所以说,他这是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所以态度都变得自然了起来是吧?
“旅行者,芙宁娜女士将你视为「对手」,我们且无视她浮夸的言辞,仅征求你的意见……你是否愿意站在林尼先生一方,为林尼先生辩护,成为他的「代理人」?”
辩护代理人不同于决斗代理人,两种身份需要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前者更像律师兼顾侦探一类的角色,而后者基本就是个打手。
从旅行者和芙宁娜的见面开始,一切都在被刻意的引导着。荧自己甚至都能感觉到这种背后有着什么东西在推动他们走到这一步的感觉。
当然,她对这种感觉可太熟悉了。从蒙德开始一路走来,她几乎都是这么被引导着走的。
所以她也很清楚是谁在引导她,也清楚那个人——即左汐——此时希望她说出的那个看似是选择,实际却只有一个选项的答案。
“我愿意。”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荧偷偷往左汐那边看了一眼……有种微妙的感觉呢,总觉得像是在求婚。
“听起来像是在求婚一样呢……欸?荧你在看什么……唔!呜呜呜呜唔!”
派蒙和荧某种程度上算是心有灵犀,尽管脑子反应的慢了一点,但也很精准的就和荧产生了同样的脑回路并察觉到了荧奇奇怪怪的视线。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被荧封口了。
“好,「审判」将在一天后于歌剧院举行,双方可以自由调查事件,寻找真相。”
那维莱特的这一席话相当于是给整件事情的性质正式的定了下来,从这句话之后,双方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具有法律效益的举动。
“啊哈哈哈哈,这是强者之间的对决,是宿命的争锋!各位尽请期待吧……”
在高台上大笑着的芙宁娜突然就不笑了,整个人以捧腹的姿势定格在了原地,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
“芙宁娜这是怎么了?突然肚子痛吗?”
派蒙眼睛还算尖,再加上角度的问题,除了那些大家都看的到的东西之外,她还看见了芙宁娜有些异常的脸色。
只见她缓缓的扭过头,看向下方第一排座位上那个从始至终都只是悠闲的坐着的那个人。
而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有意为之,对方此时此刻也正好和她对上了目光。芙宁娜看见了那位执行官的嘴唇在微微动着,随着解读出对方的唇语,她的瞳孔也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
「预言,应验了呢」
她想到了对方前段时间初次见面时的那些话,想到了今天开场之前的那句「准备好了吗」,一阵荒谬的想法不可抑制的从心里冒出。
难不成这个人,真的可以无视诅咒带来的位格,预言到她的命运吗?
……
“林尼与他的魔术团作为当事人,全都需要留在歌剧院内。剩下的观众可以在警备队确认后有序离开。”
那维莱特并没有注意到左汐与芙宁娜之间不为人知的互动,他依旧在主持着现场的大局,做好他应该做的工作。
在确定了双方的意愿之后,审判的流程正式开启。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审判开庭,中间的时间都属于双方的调查时间。
至于林尼等人被扣留,这个无关审判,他们是作为当事人和嫌疑人被扣留的。
也就是说,左汐他们也可以离开。
“另外,***先生。虽然很抱歉,但还是得请你留下来一起配合接受调查。”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维莱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中出了某些问题。那个名字,他好像并没能成功说出口。
“……***。”
果然,在又尝试了一次之后,那维莱特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没办法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
在提瓦特,有些存在的名字,只要他本人没有这个意愿,是没办法直接以语言或者文字的形式公布出来的。
那维莱特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传言,在此之前从未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说句公道话,这其实并不能怪那维莱特阅历不够,实际上会拥有这种位格且有这份闲心的人并不多。
到目前为止,唯一可以找得到的实例就是时间之执政伊斯塔露。《日月前事》中,记事者用反写的方式绕开了这个限制,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例子了。
那次大概也是因为白夜国属于失落之地,伊斯塔露才会有意的抹去相关痕迹,其他人其他时候即便位格和实力够了,也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当然,这些事情那维莱特本人是不知晓的,哪怕是有些人可以隐藏名讳这件事,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外加一些非专业的典籍见过……不过现在他倒是可以确定确实有这种事了。
但明明就在刚才他才说出过一次对方的名字,难不成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对方就已经完成了一次质变吗?
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一种特殊的方法而已,并不需要太过于超乎寻常的实力与位格?
算了,这与眼下需要处理的事情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