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冥醒来时,只感觉头痛欲裂,他用手一摸,发现脑袋后面肿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这个女人,真够狠的!
她费尽心机将自己灌醉,背后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此刻那女人早就溜出军营了?
要是让他抓到她,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不可!
一想到此,墨司冥双眸如炬,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把掀开被褥,朝着旁边沈云的营帐走去!
帐内
一室茉莉花香氤氲。
沈云轻解罗裳,缓缓步入那盛满温热水的浴桶之中,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随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粉色的梦,温柔地触碰着她如玉的肌肤。
忙活了一宿,再加上自己又易了容,浑身都脏兮兮的,如今泡在浴桶里,别提多惬意了。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与玫瑰的色泽交织出一片梦幻的景致。
沈云缓缓地将后脑勺靠在宽大的木桶边缘,任由那份舒适自脚底蔓延至心田,终是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仿佛连灵魂都得到了净化与释放。
她闭上眼睛,哼起一首小曲:“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弥漫的水蒸气从水面缓缓升腾而起,犹如烟雾一般萦绕着她,泡了好一会,沈云才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
墨司冥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的会是这一幕。
刚洗完澡的女人,身披一袭如丝般光滑、柔软的白色轻纱,沿着她那完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膝盖处,妖娆迷人。
那晶莹剔透的肌肤细腻得仿佛初雪初融后的第一抹洁白,温润中透着淡淡的红晕。
又似晨曦中羞赧的桃花,既纯洁又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诱惑,引人遐想连篇。
尤为动人的,是那修长的双腿,在轻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如同林间小溪,清澈而诱人探索。
墨司冥从没见过这样的沈云,在他面前她一直是假小子的装扮,可如今她头发垂散,肌若玉脂,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女人湿漉漉的长发宛如山间瀑布,不加雕饰地倾泻于双肩,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落在那件轻薄如蝉翼的绸衫上。
那水珠仿佛一朵朵盛开的梅花,从内而外地浸湿了衣物。
透过湿透的衣衫,可以隐约看到那对丰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若隐若现,令人心驰神往......
这一幕在墨司冥眼中形成了猛烈地冲击,他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汹涌澎湃的血液四处流窜。
男人的手掌越握越紧,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诱人,让他根本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墨司冥的出现吓了沈云一跳,鹿韩不是在账外守着?
她心中一紧,连忙抓起身旁的狐裘挡住自己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羞涩。
“墨司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沈云那如同防贼一般的动作,墨司冥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一步步向前靠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个女人就这么害怕自己?那满眼都是藏不住的嫌弃和防备。
“本王的军帐,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的声音冰冷如寒泉,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听到墨司冥的话,沈云也急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你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白瞎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孔孟道德……?”沈云缩了缩脑袋一步一步往后退,小声嘀咕道。
然而,面对她的指责,墨司冥却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
“一个想尽办法把男人灌醉的女人还有脸跟我谈君子之道?”
“你……”沈云胸膛剧烈起伏,她怎么也没想到墨司冥会如此直白。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给你做烤肉吃,是你自己不胜酒力喝多了,我还好心送你回、回营帐?”
沈云这话说的无比理直气壮,好似自己真的就是这样一般,直到抬头看见男人锐利的眼神,才意犹未尽的噤了声。
不提昨天晚上还行,一说这个,墨司冥脸色越发阴沉,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然后呢?你就打了我……”
“你胡说,明明是你欺负我在先……”
男人的眼神似寒冬的夜空,凉浸浸的,带着一股冷意,让人不寒而栗,沈云本来理直气壮地控诉,说到最后已经细弱蚊啼。
她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才伸长脑袋狐假虎威道:“你干什么,大不了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墨司冥微眯着眼眸,那清眸中的清冷如夜空中的星星,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洁却又盛气逼人。
他静静的注视着沈云,凉凉勾唇:“沈将军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看着男人双眼冒火,离自己越来越近,沈云吓得用手掌抵住了男人的胸膛:“你、你、你君子动口不动手……”
沈云声音颤抖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