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完全的恨意。
所以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吱吱唔唔的保守的说,张凤之拉着她进房间,然后不记得了,她醉了,喝多了。
这样含糊的话,让张凤之那边也有点操作空间。
可现在,她立场坚定地反水了:“就是他非要拉着我进去,强迫我,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和他谈过恋爱,名声的不好,我不敢说,我怕我丈夫不要我了。其实不只是这一次,十年前,也是他强迫我的,当时我怀孕了,我不敢不帮他说话,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后来他让我打胎去乡下,别缠着他,我害怕极了,我当年十八岁,我不敢告诉父母这件事,我就自己都扛下来了。”
这么一说,张凤之的罪过就更大了,甚至都犯罪了。
部队已经给开除了,现在只有开除党籍了,永不留用,本来部队转业还可以安排工作,甚至安排一个好工作的,现在不行了,谁给他安排,就查处谁。
这也是运气好,现在不搞游行了,换到二年前,张凤之这一次非坐牢不可。
张家也是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
没有人会认为司碧菡主动诱惑张凤之。
人家新婚,和丈夫感情也好,再作死也不能作到这地步。
只能是张凤之喝多了,太得意了。
张磊只能和妻子说:“家里会多补偿凤台和你侄女儿的,事已至此,也没有其它方法了,总不能让凤之坐牢吧。”
苏氏恨声道:“没出息的货,家里再怎么捧都不能做个人,打小就在女人肚皮上爬不起来,想当初要是稍为能有个人样儿,娶了楚今夏,现在家里是什么光景,我看以后家里再也不要捧着他再创业了,没能耐没本事,就会玩女人,让他搞事业,纯是拿钱打水漂儿玩呢。”
张磊同意。
上回凤凰顶级大酒店,他可不觉得是女儿失败,明明是张凤之全程都在,结果失败了,怪谁,还能怪两个女孩子吗?他这侄子大概是养废了,哪怕和媳妇妹妹一起做事,出了事,他都不扛责任的。
“这个表子!”张凤之完全没有以前的世家矜贵公子模样,像个疯子在家里大骂着。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天天都要喝酒,天天喝多了就骂人。
楚娇娇可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种恋爱脑的女傻子,见到张凤之醉了,她就躲得远远的,不敢劝不敢招惹,就怕张凤之醉后打她。
这种日子,度日如年。
不到一个月,楚娇娇本来就瘦到尖尖的下巴,可以当锥子戳人了。
她趁着张凤之半睡半醒,打电话给汪明月,哭着道:“我现在怎么办,我看到凤之哥哥这么难过,我心就跟挖了一大块似的,痛得要命,但我笨,想不出办法来帮助他。”
汪明月也是个没有主意的:“我也想不出办法来。”
母女抱着电话大哭。
楚老太太路过:“有病,被人家妈害了一辈子,现在还要心疼人贩子的闺女,哭得跟真的似的。”
楚向东赶紧:“算了,妈只要在家里不作,就随便她吧,哭哭也好,比没事做好,就当她看一场真人电影了。劝”
孙丽娘:“她家的戏,最近比电影还精彩,到哪都在谈论呢?”
楚长乐也发表意见,用力点点小呆头,“哒!”
对于汪明月的眼泪,没人劝,还觉得她有病。
汪明月哭都哭不下去。
认真在想是不是自己有病。
她以前会和别人争辩,但现在全世界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耳朵是棉花做的,渐渐发现自己似乎真有病。
自打上回到医院假装有病之后,自己捂着胸叹气的时候,家人没有再围过来关心了,而是冷漠地走开,假装没有看到。
她现在的生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回来了。”楚向南坐着轮椅回到了家。
一张脸饱经风霜,去的时候二十岁,一年多,回来的时候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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