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夏前一段时间累完了,过年正好放松身心。
加上最近晚上又爱和顾柏青战斗,所以最近天天睡懒觉,早上睡到九点半都起不来。
这时候的人,五点天不亮就醒了,四点半起床的人都大有人在。
不管在城乡,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一位十八岁的已经结婚的女孩子九点半才起床,都会被人指责懒到骨子里了。
哪怕是亲妈管着,非得骂死她不可。
幸好跟她住的是李三牛,不仅不骂,每天还提醒顾柏红必须轻手轻脚:“女孩子早上没睡好,脾气是会大些的,你多忍忍就习惯了。”
顾柏红点头:“我知。”
要娶个条件差的媳妇就可以当家做主,娶个条件好的媳妇必须会服侍女皇。
没看他家最出息的堂哥在家也是服小做低的份儿,他再牛逼能和堂哥比吗?
他以后也想娶个条件好的,他觉得自己有这实力,能侍候好媳妇。
只要按三牛叔的标准,他侍候太后都行!
中午,李三牛终于把他的新车给收拾好了,找的藤师傅订的车厢,轻巧挡风,比那些人的布篷要好得多。
他强烈要求带着楚今夏出去转转。
车里放着极大的铜手炉垫脚,棉布帘子挡着风,坐在里面捧着热乎乎的热水袋,比不开空调的汽车暖和多了。
楚今夏昨天打了一天牌,勾出牌瘾来了,听话跟着李三牛去了饭店,一群店员热烈欢迎!
本来打二桌都有富裕的人,现在只打一桌,另外一堆人在一边看着。
大家组团刷boss,想要看楚今夏暴金币。
最近饭店不开门,钱不少发,有肉有烟有糖,还能打牌,只是饮酒要适量。
每天就是打牌,吹牛,抽烟,吃饭。
所有的人都共认,他们长这么大,这是过得最幸福的一个年,没有之一。
人活着就一个精神气。
一群年轻都觉得幸福,就能散发快乐的磁场,坐在他们的中心,简直是快乐翻倍。
楚今夏在这里听他们吹了一会儿牛,就上牌桌又打了一天的争上游,输的底朝天。
一分钱为基础的,她被这群男人算计了二十多块钱去了。
这群年轻人不讲武德,又偷牌,又诈骗,比昨天还离谱。
一上午,楚今夏就没赢过一把,光顾着付款了,打得一群男人闷笑不止。
楚今夏气得哇哇的,上头了,死活不下牌桌。
这些男人脑袋是真好使唤,他们一直能默记牌面,谁出了什么,谁手上可能有什么,他们都记得都能算得清清楚楚。
打明牌怎么输!
楚今夏打牌是只顾自己出了痛快,虽然牌技也不差,但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人菜瘾大。
楚今夏轻伤不下火线,今天玩得更疯,顾柏青下班来接回家她都不下牌桌,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连和他说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全部心力都在牌上。
晚饭随便对付二口,继续玩。
顾柏青赶走一个人,坐在楚今夏上手,给她喂牌,终于哄得她喜笑言开。
赢得楚今夏都舍不得离开,拉着顾柏青一起硬是玩到晚上九点半,在顾柏青公认耍赖的前提前,高低又赢回一块钱,才算完事。
被顾柏青拉着走,楚今夏还约了明天继续再战。
一群男人在她走之后,都闷笑不止,大嫂太好玩了。
牌打得不行,但赌品真是超一流,输急眼了也不耍赖。
楚今夏回家,厨房里早就热热的给她烧了四瓶热水加一大锅,又给拿了洗澡的帐子,楚今夏冬天是三天洗一回,再拉长时间,她就全身痒得要死。
洗了澡,顾柏青用棉被包裹着她抱回卧室,塞进暖暖的被子里。
楚今夏娇气地道:“奇怪,我觉得屁股疼。”
“我看一下。”
顾柏青一看才发现,屁股坐青了两块,铜钱大小。
“你今天是坐了多久?”顾柏青给抹了点药,郁闷地问。
楚今夏想了想,估计昨天和今天都坐了有十个小时。
平时上学都坐不了这么久的,她一下课就跟猴子斩断了尾巴似的,总是不由自主要跳起来,回家椅垫又软,象今天这样在硬木椅上坐十来个小时不动地方,还坐了整整两天,真是头一回。
楚今夏懒洋洋地叹息,“明天不打了,打牌是真的上瘾。”现在屁股又酸又胀。
特别是周边有一帮愿意捧着你的年轻人,说话又好听,脾气又好,总是哈哈笑,让人沉迷。
顾柏青倒没觉得不好。
大过年的,打牌就是一个娱乐。
楚今夏又不是真的赌钱,正常也就一块钱的输赢,今天确实是这群人太无赖了欺负她不会算账,又激她加码,一起坑她才会输了二十块钱。
“打也可以,大过年的你在家没事也孤单,中午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