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杨再兴远远地站着,看任得敬和那些重装铁甲将士大呼小叫,神态冷然有些不屑。
而与他们并肩站的耶律柳乍一看到面前死相恐怖的“蛊种魔蝎王”尸骸,也像那些重装铁甲将士一样,心惊肉跳娇躯直颤抖,一时不知道要和宇文煜、杨再兴说些什么。
任得敬观看了一大阵,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投向宇文煜、杨再兴道:“宇文公子、杨将军这二头“蛊种魔蝎王”可是被你们俩杀死的?”
宇文煜已做好防范戒心,毫不隐瞒坦然道:“不错,这二头“蛊种魔蝎王”是小可与杨将军灭杀的!”
此话一出,任得敬和众重装铁甲将士一片哗然,目光齐唰唰望向他们俩,赞叹佩服声不绝于耳,任得聪、任得恭便是羞愧不如!
任得敬闻言立即眉开眼笑道:“宇文公子、杨将军真好功夫胆量,这二头“蛊头蛊种魔王”貌相狰狞凶残,且又嗜血成性,光一看它们那副貌相就已吓得半死,更别说与它们厮杀拼斗!。。。。。。可未曾想宇文公子、杨将军非但不怕,反灭杀了它们,宇文公子、杨将军的功夫胆量,足让老夫佩服、佩服!”竖起拇指连赞,心里却寻思:“如此恐怖凶残的“蛊种魔蝎王”,他们都能够灭杀,倘若他们能为老夫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宇文煜哪晓得任得敬的花花肠子,如实回应道:“国相过奖了,小可和杨将军以为国相会因此事怪罪我们呢。”
任得敬只为自己的如意算盘着想,却一时忽略大局,见风使舵笑道:“纳琳云凤夫妻等在魔蝎堡私搞“嗜血蛊种”,包藏不可告人的“祸心”,宇文公子、杨将军你们捣毁的好、捣毁的好。。。。。。哎呀,老夫怎么把他们给忘了,要是他们知晓了,要老夫如何交待?!”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夏仁宗那一朝堂人来,登时大骇,故后面的话说得不清不楚。
宇文煜剑眉一皱,道:“国相一会儿风一会雨,话说得令人捉摸不定,你、你所说的他们究竟是谁呢?!”
任得敬道:“夏仁宗和馋臣李仁友等朝臣啊,宇文公子你要知道魔蝎堡在老夫的辖区内,如果他们知道魔蝎堡被人捣毁追问起来,要老夫如何交待,如何交待?唉、唉。。。。。。!”刚才的笑容倾刻间云消雾散,又换上一副愁眉苦脸。
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前夜进魔蝎堡踩点之时,见任得敬前来探望魔蝎堡,并与纳琳云凤等人谈得甚欢,想不到一夜之间,他获悉魔蝎堡被他们捣毁之后,非但不怪罪反而极力赞成,眼下又忧心忡忡地诉起苦来,把他那副口蜜腹剑嘴脸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让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彻底看透任得敬对他们只有为己利益的曲意逢迎而已,并非坦诚相交!所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相凶的人,不一定是恶人,一表斯文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任得敬属于后者!
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三人暗使眼色始终保持冷静,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再采取相应措施。
宇文煜热情顿消,将机就计道:“国相这事好办,要是夏仁宗查问,你就如实说纳琳云凤、拓跋盼夫妻遭中原江湖侠客前来寻仇捣毁魔蝎堡,不过要杜绝不良消息散布,你必须找个借口,杀掉给你通风报信的那几名喽啰!”他瞧着掺混在重装铁甲士兵中几名喽啰小声如是说,另一方面他想借任得敬之手,除掉那几名喽啰,以免喽啰向夏仁宗告密他们的行踪。
任得敬哪里知道宇文煜已对他出尔反尔的诡谲心态发生了质变,皱皱眉头道:“就这么简单,夏仁宗与馋臣李仁友等会信吗?再说万一纳琳云凤、拓跋盼夫妻没有死呢?这又叫老夫如何应付?”
宇文煜放低声音道:“国相快刀斩乱麻,杀了魔蝎堡那几个喽啰杜绝消息来源,夏仁宗和李仁友等朝堂馋臣不信也得信!至于纳琳云凤、拓跋盼夫妻俩,他们的确与小可、杨将军等人交过手,并亲眼目睹变异蛊种蛇虫毒兽狂袭在场之人,而当时国相的重装铁甲将士还未到来,谅纳琳云凤、拓跋盼夫妻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向夏仁宗、李仁友等朝臣信口雌黄诬陷国相!”
任得敬蓄意篡权夺位日益加深,他听了宇文煜的话,一会儿拿眼瞅瞅那几名喽啰,一会儿默默忖思权衡,直觉告诉他若想要两全其美不让夏仁宗、李仁友猜忌,也只有按宇文煜之言行事!
忖念及此,他咬了咬牙,恶向胆边生喃喃道:“为了息事宁人,只好照宇文公子的提议行事,除此之外再无他法!”话语一落,立即拉沉声喝道:“好大胆的狗奴才谎报军情,胡说魔蝎堡变异蛊种蛇虫毒兽泛滥成灾,害得本相夤夜调兵谴将前来援助,可放眼看去变异蛊种蛇虫毒兽在哪、在哪?!”
那几名喽啰见国相发怒,顿时战战兢兢面面相觑,
其中有一名胆大的喽啰颤声应道:“禀报相爷,那些变异蛊种蛇虫毒兽也许逃进深山密林了。。。。。。可不管怎、怎么说,眼前这两头“蛊种魔蝎王”尸骸,足以证明小的们、小的们没有撒谎!”伸手指指两头“蛊种魔蝎王”尸骸申辩说
任得敬料不到这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