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径道边,也就离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约摸十米八米远,左面玄铁牢笼旁一处稍大的空场地上,昆仑奴被贯穿石壁的长条铁链铐住手足,她秀发有些凌乱,衣破肉绽,身上缠绕着几条碗口大小,遍体乌漆黑的眼镜蛇在撕咬,可她浑然不觉视而不见神态自若,似乎有一种“享受”的乐趣!
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一眼瞧见,三人顿时“啊”的失声惊叫,吓得呆若木鸡!
此时昆仑奴神志十分清醒,她听到惊叫声,转睛遁声看去,见是三名蒙面怪客,以为是纳琳云凤看守的弟子,登时怒火中烧,狠狠地朝他们“呸”了一口,悲愤斥道:“邪魅妖蛊装神弄鬼来唬谁?有种把老娘放开一决高低,老娘准会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宇文煜、杨再兴、耶律柳烟听闻不禁吓了一跳,料不到短短一、二个月不见昆仑奴,她已变得面目全非嗜血凶残!
但耶律柳烟反应神速,听口气便知晓她认错人,急忙伸手一把摘下蒙面黑纱,盈盈笑道:“阿奴姑娘俺是柳烟姐姐和杨大哥、宇文公子,我们前来救你。”杨再兴、宇文煜也一并解下蒙面纱,露出真面目。
昆仑奴一见是耶律柳烟和杨再兴,登时喜出望外,脸庞上流露岀欣欣笑容,激动叫道:“柳烟姐姐、杨将军原来是你们呀,阿奴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阿奴的。。。。。。。咦,那个不是澹台公子,柳烟姐姐澹台公子他、他人呢?”她目光从宇文煜脸上扫过,神态失落地问。
耶律柳烟正要开口回应,玄铁牢笼里的那些蛇虫怪兽好像嗅到陌生人气息,顿时愤怒用头或身体猛烈撞击玄铁牢笼嘶吼咆哮起来,有的像狼凄历惨嚎、有的傻午夜鬼哭,有的像深山猿啼等各种声音交迭,让人闻之毛骨悚然,恰似置身阴曹地府听闻百鬼哀号!
与此同时,厅房地底下也传来一阵阵沉郁呜嘶和激烈“砰砰”的撞击声,把厅房厚重地板撞得一起一伏,吱吱作响好像地震,掀飞人兽尸骸尘土纷纷!
耶律柳烟、杨再兴、宇文煜几时见过如此浩大阵势,一时吓得心惊胆颤不知所措!
昆仑奴眼瞧这架势,知道关押地底下的“魔蝎蛊种王”已发狠,连忙叫道:“柳烟姐姐、杨将军你们已惹怒众蛊种和地底下的“巨蝎蛊种王”,快走、快走,要救阿奴你们得从长计议!”
耶律柳烟缓过神道:“好,阿奴姑娘那你且忍耐几天,我们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说完拉着杨再兴、宇文煜跟着石径道跑。
他们刚走,昆仑奴身旁的左右两扇石壁倏地打开,从暗门里头走出两男两女四个年轻人,他们一袭黑紧身玄装,眉青目秀,但脸面、颈脖、手足上皆纹有蝎子刺青,呈得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
他们在暗门里头似乎听到昆仑奴的说话声,目光如电四处搜寻,并流歩疾走玄铁牢笼之间查看。
其中一名面罩寒霜的女子,杏眼圆睁冷冰冰盯着昆仑奴道:“贱人刚才是不是在和你的党羽说话?”
昆仑奴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哼着扭过头不理睬她。
那女子见她倔驴模样,气愤地抬手“啪啪”搧她两记耳光,忿然道:“贱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说,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昆仑奴目眦欲裂瞪住那女子凶道:“阿奴在和你死鬼老娘说话,怎么着!”声犹未落,“啪啪”,那女子又伸手加大劲力搧了她两记脆脆响的耳光,搧得她嘴角鲜血迸溅,并怒吼道:“好、好贱人你有种不说,千叶蕙这就去寻找你的党羽,倘若侥幸寻到擒住交给堡主处罚。。。。。。哼哼,到那时堡主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话毕转身迈步。
岂知刚走出几步,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慌急女声叫唤:“千叶蕙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要上哪?”
此时,玄铁牢笼里的蛊种毒虫怪兽怒嘶咆哮声消失殆尽,已恢复了安静原样。
千叶蕙闻声立回转身一看,见是纳琳云凤堡主率拓跋盼和三位总坛护法送任国相回府复返,而叫她的正是纳琳云凤堡主。
千叶蕙忙恭敬躬身拱手施礼,如实禀告道:“回堡主话,刚才蛊种虫兽全都莫名其妙地发狂吼叫,弟子们怀疑有贼人闯入骚扰,故而要拔足追寻。”
:“哦”,纳琳云凤眼睛精芒闪烁,迅速环扫厅房一阵,最终把视线拢聚瞧着昆仑奴道:“你问那贱人有没有见到他人吗?”
千叶蕙道:“弟子问了,可那贱人倔驴闭口不说,弟子忍不可忍搧了她几记、几记耳。。。。。。光。”话语欲了未了之际,“咳咳”,拓跋盼不合时宜地打了两个干咳嗽。
千叶蕙听闻脸庞“唰”地煞白,嘴巴一抖嗦,吓得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纳琳云凤花颜倏变,冷嘲热讽道:“怎么,拓跋公子心疼了?”心里却恨恨道:“拓跋盼呀拓跋盼,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拈花惹草弃云凤不闻不问,哼,有朝一日云凤会让你好看!”
拓跋盼面孔腾地涨红,急忙申辩道:“娘子多愁善感,夫君心里只有你,有些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纳琳云凤哈哈冷笑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