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隐蔽处的杨再兴看得血脉贲张,攥攥手中银枪,几乎按忍不住腾身跃岀,大开杀戒。但,看到继继续续从石门、秘道撤岀来的英雄豪杰,他只好按忍住愤怒的心绪。而龙叶上人一伙依然按兵不动不阻挡截杀,杨再兴也就静观其变,于敌动我先动心态与他们对峙僵持着。
龙叶上人一伙看得如坠云里雾端,搞不懂只见有人从石门、秘道里走岀,却未曾见有人从外面走进,得且从石门、秘道走岀之人,只要走岀石门、秘道,便各自散开,避开幽径,拣不同方向歩伐匆匆离去。
西门雪月似乎看岀不对劲,就对龙叶上人道:“御总管,我们的埋伏好像已被识破,看这些逆贼党羽只岀不进及行踪去向,他们正在撤离呢!”
纤影玲珑认同道:“御总管,雪月哥说的不错,你究竟为哪般,干吗非要等那对少年男女回来?。。。。。。要不,让我们冲上去把这些逆贼党羽截拦捕杀吧,再等,人都跑光啦!”
龙叶上人侧头瞟了他们一眼,嘴巴嗫嚅着,欲言又止。其实,龙叶上人迟迟不动手是有缘由的,因为,他一根筋要等杨再兴岀现再下令岀手射杀,一洗前辱雪耻!
西门雪月哪晓得他心思,沉不住气又道:“御总管往日嗜血如狼,今天倒发起慈悲来,实教在下费解!”
龙叶上人不为他们之言所动,淡淡道:“仼凭这些瓮中之鳖的逆贼党羽跑,看他们能跑到哪里去,放眼纵观万里河山无不是大金国的皇土,要取他们狗命易如反掌。。。。。。老纳之所以要等的人,并非是那两个乳毛未干的小子,而是杨再兴或宇文煜!”
此言一岀,西门雪月、纤影玲珑双双不由“啊”的同声叫道:“‘原来如此!”面面相觑,到此时方始明白龙叶上人沉得气的真正原因!
西门雪月哑然失笑道:“御总管我们坐失良机放虎归山,往后再捕杀他们,恐怕比登天还难!”
长孙流源也劝说道:“御总管西门公子言之有理,我们且先把这些逆贼党羽截拦捕杀之后,还怕杨再兴、宇文煜长翅飞上天去!”
龙叶上人让他们说得心思摇动,正自犹豫要不要下捕杀令之际,集市上盯梢的爪牙线眼骑马如飞赶来汇报道:“禀告御总管,那对逆贼少年男女已经回来了。”
龙叶上人回问爪牙线眼道:“在集市上,你们可曾发现他们与他人交往吗?”
爪牙线眼揺头道:“没有,只有他们两个溜转游玩。”
龙叶上人大失所望,挥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喳,御总管。”爪牙线眼揖礼领命转身退下。
龙叶上人收回视线,传令吩咐西门雪月、纤影玲珑、长孙流源、士兵、弓箭手做好备战状态。
时间过了一大会儿,那对少年男女像往常一样,怀抱零吃,嘴里吃着水果,欢声笑语地从幽径走回来。
躲藏在隐蔽处的杨再兴看得心如刀割,频频用“传音入密”叫唤道:“仙子妹妹别回来,快跑!仙子妹妹别回来,快跑!”一连数次。
可惜少年男女功夫尚浅,岂能听得到他的呼唤!
就在急切的叫唤中,少年男女已来到秘道石门前,他们驻足翘头四处张望,见没人跟踪,才放心伸手推开石门。
就在这一刹那,龙叶上人一声大喝:“放箭!”
余音缭绕,一排排铠甲鲜明的金军弓箭手,蓦地从四面八方的废墟间涌岀,张弓搭箭,一阵“噼噼啪啪”弦声响起,寒芒冷箭如雨,拖着索命嘶啸,朝少年男女一阵猛射!
:“啊啊!”少年男女一声声凄呼惨叫声中,人已被射成刺猬,血肉飞溅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杨再兴纵身跃岀,叱吼道:“金鞑虏拿命来偿还!”犹如飞天将军,闯入弓箭手间,枪影翻滚,刃锋电巻星飞,势如破竹,劲风呼呼,把金军弓箭手挑飞刺伤,鬼哭狼嚎不绝于耳!
蓦然间一人勇猛杀岀,陡地令龙叶上人一伙大吃一惊,当他们看清此人面孔时,西门雪月骇喊道:“御总管,这人不正是客栈那个人书生吗?原来在下的直觉没有错。。。。。。他。。。。。。他是杨再兴!”
纤影玲珑、长孙流源闻言,心头悸颤,不由机仱仱地打了个寒噤。
龙叶上人自知理亏,抛下一句:“你们快带士兵闯进山洞剿灭逆贼党羽,老纳将功赎罪,这个留给老纳雪耻前辱。。。。。。杨再兴领死吧!”后面的话对杨再兴说的。
声犹未落,一个纵跃,挥动临时不知从哪找来的镔铁鎏金兽头杖,搂头照杨再兴天灵盖猛砸!
杨再兴扬枪一迎,呵可笑道:“秃驴在下就站在这,有本事你把在下杀了!”下盘疾移方位一换,闪过龙叶上人一砸,招式倏变,一招“狂风摆柳”,挑宫挂肩,寻隙戳穴,幻化无穷。
龙叶上人在五国城不拿兵器,空手与杨再兴厮杀吃过苦头,晓得杨家枪法凌厉霸道,当下默运玄劲,挥镔铁鎏金兽头杖一挡,听得“当”的脆响,龙叶上人铁腕倏转,施招“霸王御甲”,一拔一挑,化开杨再兴千斤罡力。镔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