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伸手点了点苏景瑶的额头“你这小鬼机灵绕来绕去,还是在这里等着我?”
“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会答应你,我也想回去看一看,现在的樊国到底怎么样了?”
“以我对那人的了解,他肯定会让父亲或者大哥带兵上战场,就算大哥双脚不能行,他也会把大哥带到战场上来上的。”
秦苒说到这,双手紧紧抓住,呼吸都有些乱了。
“他是那一种要把每一分利益都榨得干干净净的,大哥虽然受了伤但是那也只是脚受了伤,眼睛,脑子都没有受伤。”
“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大哥?静静的呆在樊国父亲虽然年迈,但是经验老道,他必定会让父亲来此,就算他们不愿来,他也会来府中上下几十条人命和族中人来要挟的。的”
说到这里,秦苒浑身都在颤抖,当初她的父亲千般百般不同意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她那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和自家父亲信誓旦旦的说,那就是她一生想要的幸福,那个人会千般百倍的对她好。
确实对她很好,只是这种好是让她挫骨扬灰的好。
为了他的名利,可以放弃一切,而是用她的生命为垫脚石,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他她也为他在战场上一次次的受伤,她也不曾流泪,不曾埋怨过,心里都想着这是她要托付一生的人,现在多为他考虑一些,以后两人的感情会好一些。没想到到最后都是一场笑话。
苏景瑶拍了拍秦苒的手“秦苒姐,你也别太伤心了,那样的渣男就让他随风飘去吧!等哪一天,我们俩给他抓到了,我给你放到火架上烤一烤,在拿个磨把他磨成粉。我们在空中把它扬了,让他做鬼都没法做。”
秦苒这样听着苏景瑶这安慰人的话,怎么这么别出心裁?她还以为那人是烧烤吗?还要在火上烤一烤,磨成粉给他扬了。
但是扬人骨灰这事确实是有些……让人解气。
本来死者为大,是要好好安葬的,现在看来苏景瑶说的这个方法倒是不错。
他不是要想让她死吗?那等到她抓到他以后,她就让他挫骨扬灰,鬼都没得做,下辈子也别想投胎再害祸害人。
秦苒道“你这想法不错,等哪一天我们把把他抓到了。我就这样做,到时候我俩一块考一块给它磨成粉,给他扬了。让他连孤魂野鬼都做不成。”
远在樊国的某个地方,一男子正和美人玩的正欢,突然后背一凉。
苏景瑶和秦苒相互看着看着就开怀大笑。
只是秦苒的笑声中,些许带了些凄凉。那是他爱过的人,就算是再恨情还是在的。
让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有些忘不掉,但是痛也在着,那个痛比爱更深,恨也比爱更深。
没有爱过,就不知道那种被爱人所伤过的痛,那种痛到无法呼吸。痛到心都碎成粉末的感觉。
笑了一会后,秦苒才看着苏景瑶“今天既然你也去调查了事情,可有查出什么重要的事信息和我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苏景瑶微微一笑,看了看繁中那微弱的烛火。又看了看外面似亮非亮的天色。看来今天晚上就这么度过了。
“我和流雨去了一趟难民区,难民区那边有一些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他们说他们去横断山脉支援,只是还没到那里走到外围就已经被阻拦了。”
横断山脉!秦苒是知道的横断山脉是横跨南凌朝和樊国的一个大山脉,一面是南凌朝的境地,一面是樊国的那边的。
两国以横断山脉为界,互不干涉,如果哪一天要大战的话。都会以翻过横断山脉而开展。
秦苒道“你是说樊国那边有人翻过了横断山脉前来阻截。”
但是秦苒着那也不应该呀,南凌朝这边常年镇守边疆的,可是那几位大将。而且个个都是善于排兵布阵的。
苏景瑶摇摇头“要是你们那边的人能翻过横断山脉那还好说。只可惜那些士兵说了。那些人不是很樊国那边的人,反倒是我们这边的人。”
秦苒听是南凌朝这边的人那也就是说,南凌朝这边的和樊国那边的某一位达成了共识,想内外出手了这道防线。
秦苒道“那也就是说你们这边出现了内奸。想里应外合把那道防线给破坏了。”
苏景瑶点点头“你说的是没错,他们想里应外合,把那道防线破了好放樊国那边的军队进来,但是我有些想不通的,就是他们把樊国那边的人放进来了,他们要怎么把守住南凌朝?”
“虽然南凌潮这边的疆土还算宽,但是他们把这些疆土拱手让人,这让天下的百姓要怎么想他们要怎么交代?”
秦苒听到苏景瑶这话,只是摇摇头笑了笑“有些人可不会为想着百姓,他只想着自己登上了椅子,坐在那椅子上的快感和一时的贪欲而已。如果那人真是下定了决心,南凌朝的百姓,可要苦不堪言了。”
但是秦苒想起来,楚君冥不日前就已经去了边疆,如果他去了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只是如果他身边有内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