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光让学生们出力啊。”
折刀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里,这个过程似乎断帧了,哪怕是楚子航和恺撒的血统也看不清。
时间被拉得很漫长,理论上而言应该是一场遭遇战的,却要成为单方面的屠杀。
转角那边,影秀带着队员撤离出爆炸范围。
冲击波像一头雄狮在这条通道里肆虐,而他们正在迎接另一头雄狮。
年迈却无比危险的雄狮,他们甚至意识不到,更不知道这头雄狮的存在。
爆炸的声音在昂热的耳中拉得很长,如贝多芬的《d大调小调小提琴协奏曲》,柔美且优雅。
在恺撒三人的视线里,昂热的动作又出现了断帧。
就像看不清抽刀一样,也看不明白昂热的行动。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昂热从把玩折刀到擦拭折刀,用白色手帕慢慢擦拭着,不让折刀留有一丝血迹。
恺撒还能听到敌人的脚步声,沙鹰依旧对着转角。
敌人一个接一个地冲出,是由于惯性不听使唤的,他们撞上墙壁,倒地不起。
鲜血顺着他们的脖颈喷涌而出,似是一个接一个血红色的喷泉。
十六个人,十六刀。
无论目睹过多少次,恺撒也依旧为昂热的能力惊叹。
完全是超乎理解的言灵。
作为队伍里血统最优秀的人,昔日的关东支部十二队长只有,长船还保留一丝生命。
那幽灵般的一刀让他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将颈动脉和声带一起横割开。
他看清了来者,在死亡前的最后几秒,他敲击耳中的通讯器,用这种方式将信息传递出去。
“希尔伯特·让·昂热。”
没有时间和力气传递更多,他甚至无视恺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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