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竟然是那样的人。’
‘怎么能叫人,畜牲都不如,怪不得命里无子送终,还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告发,缺德事做太多,他活该!’
‘你说会不会有人掘他的坟鞭尸?’
‘被他害的都是孤儿,但凡一个有爹有娘也落不到他手里。’
‘造孽,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秦昭来之前,苍河听到了两个狱卒的对话,他后悔了。
谣言猛于虎,更何况那是他亲口承认的证词。
狱卒尚且这般诅咒,坊间那铺天盖地的谩骂声该是怎样汹涌。
万一案子翻不过来,师傅的千古骂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耳畔传来无数细碎的嗡嗡声,苍河攥着铁栏,颓然跌坐到地上蜷成一团,双手用力捂住耳朵。
“闭嘴,闭嘴……别说了!”
皇城,鼓市。
酉时将至,一直躲在巷深处的楚依依听到青然禀报,急急走下马车。
巷口即是国公府。
彼时她自五旗营回来,驾车而至,吩咐青然敲门。
府门开启,她叫管家通传要见父亲,却被拒之门外,理由是柱国公府
的门不会再为她开。
她猜想定是陶若南的主意,管家却道这是父亲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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