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的黑土地比大兴安岭那边还要多。
最近的林子都在几百米开外,林子还不大,打游击都没个打。
一对四,自己这还有个受伤的,那还才打个屁啊。
唐河伸手就把大爷拽到了车斗里,抽出半自动放到他的手上,然后翻身骑到了车上。
“大爷,会打枪不?”
“啊哟我草,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啊!”
大爷嘴上这么说,手上麻利地把枪往前一探,啪啪就是两枪,把追上来的四个人全都压了下去。
“大爷好枪法!”
大爷趴在倒骑驴上叫道:“那是,二十年前,我可是民兵队长!”
“大爷牛逼!”
唐河大叫着,蹬着倒骑驴就跑,很快就把那四个伏击者甩开了。
唐河一把骑到了镇上,把大爷送到了卫生院,然后掏出一百块塞给他。
“大爷,你的医药费!”
“一点皮肉伤,用不了这些!”
“多的就当你的营养费,还有,这倒骑驴借我使使!”
“那都不叫个事儿!”
大爷十分豪放地接钱下车,目送唐河离开。
大爷瞅了瞅卫生院的大门,再摸摸伤,还是没舍得进去。
这点伤回来洗吧洗吧裹吧裹吧就行了,能省下十几块呢。
唐河蹬着倒骑驴直奔旅馆,进了杜立秋的房间,从他的行李卷中,抽出那支波波沙冲锋枪,还有两个满弹的弹鼓,出门骑了倒骑驴就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