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都打听着了,赶紧跟我回去!”
杜立秋说着,拽着唐河就回了旅馆。
这个旅馆是站前的平房,好处就是都是砖墙,比较隔音。
不像是佳市的旅馆,墙就是一层胶合板,隔壁干啥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墙一碰就碎,打起架来都有气势。
唐河刚要喝问,杜立秋就说:“我打听着了,屯子里有十几户姓李的,李可是大姓啊。
诺夫这个老基巴灯也没说清楚,倒底是哪一家姓李的。
不过我细细地问了一下,嘿,你猜怎么着?”
“你猜我会不会干你!”唐河咬着牙说。
杜立秋立刻脸色一肃,老老实实地说:“只有一户姓李的,是最有可能,他家最近总来生人,而且一家子都搬走了,连林场的工作都不要了。
噢,对了,这个姓李的,叫李什么全,对,叫李宝全,这个李宝全天天自己守在家里不冒头,前两天还听到他家有枪声……”
唐河一听,这肯定是正主啊,而且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不过,杜立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立秋得意地说:“昨天咱们进屯子的时候,我就摸清楚了,村东头那个看热闹的娘们儿,就不是个什么好饼!”
“你咋知道她不是好饼呢?”
“农村人,穿着花衣裳,还总故意亮着手腕上的手表。
噢,我还听着好几个老娘们儿,背后嚼舌头根子,说她家里总有不同的男人进出。
别的男人能进,我为啥不能进?
我在镇上买了个金戒子,进门就把戒子塞给她了。
她连我是谁都没问,就把我拽炕上去了。
你想啊,有啥事儿是在炕上问不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