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呼呼地喘着气。
虎小弟围着唐河他们围了两圈,虎目泛着冷漠之意,倒也没上来扑咬,只是卧到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一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样子。
它这副样子,唐河倒是挺欣慰的,至少虎小兄的野性十足,再过个一年半栽的,应该就离群索居,成为独来独往的山君了。
虎小妹在唐河的身边翻着身子打着滚,发出柔媚的哼叫声,一副我一辈子就做你的小老虎的温柔模样。
让人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杜立秋捅捅唐河,又指了指肥硕的狍子。
“唐儿啊,你看,娉礼都送来了,要不你就从了吧!”
“我从个粑……啊哟我草!”
虎小妹的爪子一勾,就把唐河勾了个跟头,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伸着舌头,刷啦刷啦地就在唐河的脑袋上舔了两下。
唐河的头皮瞬间就麻了。
老虎舌头上的倒刺,能轻易地把骨头上的肉都舔下来。
这两下,舔下来不少头发,头皮都火次燎地疼。
唐河不想要这狍子,但是虎小妹非得送,唐河没招了,割了两条狍子腿儿。
丧彪倒是一点不客气,抱着剩下的狍子嘎吱嘎吱地啃着。
它一个当爹的,啃小的倒是啃得一点也不客气。
唐河过河回家,虎小妹站在河岸处,发出低沉的嗷呜声,不舍地往河水里还追了好几米远。
真的,就这深情不舍的劲儿,让唐河的心里,老有负罪感了。
杂草的,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回头得想个办法,把这一家子都送到深山里去才行啊!
但是,心里也是真不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