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赶紧按住了杜立秋,才算是避免了一场惨案。
只不过民警已经围了上来,带队的民警吓坏了,这特么是哪个山沟里冒出来的穷凶极恶之徒啊,都给我带回去。
菲菲及时赶过了过来,这位一看就不一般,菲菲跟带队的民警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跟着一块去了派出所。
菲菲借了派出所的电话通风报信。
不到两分钟大兴安岭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个电话倒不是为了捞人,而是以公对公的方式,将唐河他们的档案给念了一下。
嗯,很正常的乡下农民,猎人,但是出于机密原因,破格收录为林业局工作人员,不但有编制,还都是副科级,唐河更是正科级。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机密,机密再机密。
派出所这边都麻了,京师重地,自然极有眼力,知道这种机密意味着什么。
偏偏,唐河他们又把大师啊啥的打得屎都出来了,一些夫人不乐意了,纷纷开始打招呼。
别管人家是不是骗子,众目睽睽之下,至人伤残可是铁打的事实。
然后,民警们就都出去了,就把唐河他们三个扔在了一个审讯室里。
菲菲来了,一脸为难。
“这事儿吧,铁定是能办的,但是吧,那些老娘们儿也是真特么的不讲道理!”
“咋个意思?把我们判了啊!”唐河皱眉道。
菲菲说:“事情扯皮扯一阵子,你们呢,警方肯定不能放的,放了他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你们要是跑了,他们上哪抓去呀!”
唐河一愣,然后推开审讯室的门看了一眼。
一名民警拿着饭盒从这里路过,一见唐河冒头了,顿时傻了,左右一看,也没个地方去,索性直接推开窗子跳了下去。
这可把唐河吓了一跳,这可是二楼啊,跑到窗前一看,那人啥事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唐河也不想让人家为难,扯皮就扯皮呗,我有金身护体呢。
然后三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派出所出来了。
民警但凡看到他们三个,就像瞎了一样,要么转身,要么低头忙自己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啥也没看着。
菲菲给他们买了直达冰城的卧铺票,送他们上火车的时候还一脸遗憾。
匆匆而来,匆匆而走,连扯个犊子的时间都没挤出来,真是太遗憾了。
京师可是我的主场啊,哪怕给我半天功夫,我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能把小唐儿你给办了。
火车开了,唐河也松了口气。
在京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能全身而退,还有啥不知足的。
一路辗转,车在夜色中驶过嫩江,进入莽莽大兴安岭,唐河他们都长长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呀。
清晨,火车缓缓地停靠在站台上。
唐河他们刚一下车就吓了一跳,就见一众镇领导,还有林业局的头头脑脑,还有孙宝明,那个大胖子蒋先生,还有那位孤生大师,全都在火车站迎接自己呢。
蒋先生和孤生大师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腿都有点抖。
消息,他们通过好几个渠道都确认过了。
这位狠人,真的扫了修行和气功,听说受到了重创,报纸都报了,气功热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现在他回来了,王者归来的啦!
孙宝明上前一把抱住了唐河,狠狠地在他的后背上捶了几拳:“你小子,你小子,草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就应该跟你一块去啊!”
“咋地,都知道了啊?”
“知道了,能不知道吗?蒋先生吓坏了!”
“看他那样儿,可不像吓坏的样儿啊!要不要我再出个手?”
“可别,再把他吓死咋整!”
说话的时候,蒋先生迎了上来,大胖子一脸诚惶诚恐,紧紧地握着唐河的手:“唐生,这个投资,不管投啥你说了算,第一笔五千万美刀,随时可以到帐!”
唐河一甩手,起身往外走:“关我屁事儿,你爱投不投!”
唐河才不扯这犊子呢。
孙宝明急得直跳脚,那可是五千万美刀,还是第一笔,总投资额甚至超过两亿美刀,那可是美刀啊。
孙宝明就差没冲上去给唐河磕几个了。
杜立秋搂住了孙宝明的肩膀说:“你这么地不行,我们唐儿啊,就喜欢成熟的,结过婚的,生过孩子的,最好还是离过的!”
“这……”
孙宝明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最后一咬牙:“我小姨,刚好三十岁,去年离了婚,有个八岁的孩子……”
武谷良啧啧了几声:“这简直就是为我们唐儿量身打造的……嗯,好,好啊!”
唐河压根就不知道啊,被一帮人拽到了招待所,大早上的接风洗尘,轮翻地一通喝。
孙宝明匆匆地跑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匆匆地跑了回来陪着唐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