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吃过人肉邪性的山耗子……”
“那行,必须得给小鬼子。”杜立秋立马改口。
只是这东西怎么搬回去让人头疼。
这雪窝子虽说雪压得实,但是要整体搬动的话,走一半就能散架子。
唐河把这事儿一说,众人还挺失望,没看到唐河打耗子精,没看到血流成河啊。
不过,在大兴安岭最冷的时候,要囫囵个地挪个雪坨子还不容易吗。
大家把带来的水壶凑了凑,然后含上一大口水,噗地一下喷出去。
大家轮翻来,喷得漫天水雾。
至于会不会有口臭啥的,那是小鬼子才操心的事情。
水壶里的水喷完了,在旁边架上火,扫开浮雪,
要入口的东西当然要挑一挑嘛,这个很有趣。
这些雪像年轮一样,每下一次雪,都会形成比较明显的断层。
某一次雪下得大,雪层就厚,这一层的雪,晶白如玉一般,放到壶里烧化了,水清澈得没有一丝杂志。
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水,硬生生地把这个两米多高的雪堆喷成了一个大冰索子。
因为水质好啊,冻成了冰晶面,像玻璃一样把那些耗子完完整整地封到里头了,稍稍一打磨,比玻璃还透亮呢。
两三米长的大肚子锯横过来,大家伙一起使劲儿,次次拉拉地,像锯木头一样,把这大冰索子齐根锯下来。
一个一米宽,两米高,外层裹冰的大雪坨子就锯了下来。
唐河抹了抹冰面,看着里面的大耗子,忍不住感叹了一下自然的神奇。
特别是居于最上首,仰坐状的大耗子,看着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唐河正看得仔细呢,发现那只君王之鼠,突然睁开了眼睛,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地跟他对视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