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说话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唐河问了一句,居然是扬州来的。
唐河当时就啊哟喝了,杨州瘦马,多有名啊,这姑娘化妆白瞎了,不化妆都好看啊,特别是这娇小可爱的小模样。
唐河瞬间有点心动,还真想整一下子。
可是一想到之前在深城,一开灯,那密密麻麻累累赘赘的菜花,顿时就蔫了。
这玩意儿,戴多少套都防不住哇。
杜立秋和武谷良挤了上来。
特别是武谷良,急得一把推开了唐河,“你又不扯,别挡道,姑娘,我们俩扯呀,啊哟,南方的小姑娘啊,这个好,这个好,这都不是个事儿啊!”
武谷良酒也不喝了,和杜立秋乐颠颠地就把小姑娘带到隔壁去了。
东北的旅馆,用的都是木板隔断,基本上不隔音,隔壁说啥都听得清清楚楚。
别说隔壁了,就算是在那头,叫唤几声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嗯,有些小旅馆,住起来也是真刺激,那叫声好像就在你身边一样,甚至你听着这声音,都知道他们现在是个什么状态,连片都不用看,就能自己动手解决好几次。
隔壁那个姑娘说着等一下,洗一洗什么的,结果这两牲口可不是一般的着急,人家姑娘都惊叫起来。
然后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接着杜立秋和武谷良的怒吼声传来,然后是殴打惨叫声,接着叫声戛然而止。
唐河出门一看,三个男人闯进了隔壁的房间,这会正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一杆56半正在他们的脑袋上来回移动着。
得了,这是碰着仙人跳了。
旅店的老板上来了,武谷良一探头,一脸横肉,怒骂道:“看你妈了个批呀!”
老板败退。
唐河正打算说点什么呢,杜立秋赶紧把他往外推。
“这事儿你不用管,我有经验!”
对噢,杜立秋这犊子,在深城扯犊子的时候就让人仙人跳了,然后他把仙人跳的干翻,倒底把事儿办完了。
杜立秋笑道:“这才三人,看不谁呢,上回五六个人在旁边瞅着,那才叫一个刺激!”
杜立秋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
唐河听着隔壁的动静,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们跳谁不好啊,非得跳杜立秋和武谷良,那俩牲口真是巴不得你们多来几个呢。
“啊!”
唐河突然听到了半声惨叫。
这惨叫是男人的声音,我靠,这两牲口不会是把人家男的也出溜了吧。
唐河掏出手插子,在胶合板墙上挖了个洞看了一眼。
那就没法看。
一个男的应该是想反抗,被杜立秋一枪托砸翻在地,而且还没耽误他忙活。
第二天还要赶火车呐,一大早上,唐河把枪放到行礼卷里,敲门喊人。
门开了,杜立秋和武谷良打着哈欠出来了。
屋角三个男人缩在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个女孩裹着被子还躺在床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能特么不累了,这一宿就没咋消停过。
上了火车,本来是硬座的。
但是现在腰上缠着近百斤的金子,自然财大气粗,找到乘务员,塞了五十块钱过去,给补了三张卧铺。
杜立秋和武谷良累坏了,躺下呼呼地就睡。
唐河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好像忘了点啥,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从车厢那边,走过来一个削瘦的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四下寻找着啥,瞅着眼熟,长得挺像王建国的。
“诶呀妈呀!”
唐河一拍大腿。
把王建国给忘了,他送自己和杜立秋进了墓室,但是出来的时候,那么折腾都没看着他人影。
他特么的该不会是被那个心特别脏的老头给杀了吧。
唐河急坏了,但是火车已经开了,又不能跳车,只能下一站下车再回去,是死是活有个信儿啊。
“唐哥,我就知道你们得坐这趟火车!”
年轻人坐到了唐河的对面,难怪长得像王建国,可不就是王建国嘛。
只不过现在的王建国脸色灰败,毫无精神可言,跟换了个人似的,也难怪唐河没认出来。
“你没事儿?”
“诶,让那个老逼灯的人给堵帐蓬里了,公安来了,那个盗墓的也招了,没我啥事儿了。”
“那老蒙……”
“事儿闹大了,地方接手了。”
“那就好,总不至于把那老头留在那,其实他挺想留在那的!”
唐河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行礼:“那个盒子,还在我包里呢!”
“你拿走吧!”
“苏轼原本!”
“啊?我的妈呀,那可不行,你别拿,那玩意儿太烫手了,嗯,好像倒也无所谓,那个盗墓的可没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