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叹了口气,摸着虎头刚要感慨两句,一抬眼,就见杜立秋蹲在丧彪的身后,掀着它的尾巴,在那研究两颗毛茸茸的虎懒子呢。
他在那一边扒拉,一边嘿嘿地笑,笑得特别猥琐。
这特么的得亏是个公的,要是个母的……
唐河气得把他又是一通骂,杜立秋早习惯了,还梗着脖子说:“我早晚有一天,捏着虎懒子逮一头虎回来!”
唐河特别无力,把人踹回家,歇了一宿,然后天蒙蒙亮就起来了,这回把狗也带着了。
丧彪这回没搞什么妖蛾子,刚上来就被唐河一针麻翻在地。
一切顺利,一点小插曲,那只花脸狐狸躲在草丛里,发出阵阵狐鸣。
杂毛狐狸很讲义气,拼死守着丧彪不许他们带走,然后被唐河一脚奔到一边去了。
你特么心里有没有点逼数啊,你那一身皮子说不值钱也是相对的好吗。
我特么一张皮子卖几千块,看不到你这百八十块的烂皮子。
1984年的时候,百八十块也不少了好吗。
七百来斤的一头老虎失去了意识,要把它抬到车上,一般得动用叉车的。
现在仨人,用大绳把虎一捆,然后踩着跳板,像归楞抬大木头一样,嘿哟嘿哟地往上抬。
这回杜立秋出上力了,唐河和武谷良抬上半身,下半身全靠杜立秋扯腿儿拽尾巴的给抬起来了。
然后还得尽快地赶到22伐区,在丧彪醒来之前把它弄到九道沟,至少也得是三道沟之外去。
不是唐河非得着这个急。
你想想,一头七百多斤的大老虎,圈在面包车狭小的后仓里,车里还挤着仨人仨狗,车子再轰轰地开动,刚刚醒来的老虎一惊,那得干出啥事儿来啊。
唐河小心地开着车,努力地控制着在冰雪路边滋溜滑的面包车,心中暗暗祈祷着,千万千万要一路顺利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