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找裤子给齐齐穿上。”
张安还没说话,厨房里的王芳就已经下发了命令。
“走,老爸给你穿裤子去。”
张安一把抱起自家宝贝儿子走进屋里,找了套衣服裤子给换上。
穿好鞋子以后,小家伙就跑去找了自己的奶奶准备洗脸,张安这才有时间去打扫后面的院子。
后院的地上,其实没有多少落叶,都是晚上山风吹过,从葡萄架上落下来的。
这个时节的葡萄树上,叶子正是青青嫩嫩,张安将它们扫到一起,然后放进鱼池里喂鱼。
别看这只是一些落叶,但是它们非常受那池子里的小鱼的喜欢,只看到张安刚将那落叶放进去接触水面,就引起鱼儿们的争抢。
打扫完卫生,张安才开始锻炼,这时候小思齐也洗漱好了,蹦蹦跳跳的来到张安身边,有模有样的学着。
张安也不去管小家伙如何做,虽然他早已打定主意,要从小就开始培养儿子。
但是如今的小思齐年岁还太小,身子骨还没长成,习武虽然能够强身健体,但是练得不当,也容易将人练废。
君不见早些年间那些民间高手,虽然年轻的时候身手把式非常厉害,但上了年纪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甚至有些武者,才到五六十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这完全就是年幼的时候根骨还没长成就进行了淬骨,再加上长期打熬,将身体透支的太过厉害导致的。
也不知道该说小家伙很聪明还是有天赋,张安每次运功变换招式,他都能学的有模有样,虽然不是那么标准,但已经非常不易。
直到最后张安收了功,吐出体内的浊气,小家伙见状,也跟着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出来。
回到屋里,苏颖已经起来,虽然她不是班主任,但临近中考这段时间,即便她没有课也要到学校去。
刚洗漱完毕的苏颖,脸上气色非常红润,昨天那疲倦的神色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用过早饭,苏颖便出门去了学校。
张安却是还没出发去工地上,虽然昨天还剩下一些路碑没有写完,但他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按照村里那些石匠的雕琢石碑的速度,昨天他写完那些石碑,短时间内是刻不完的。
再者来说,工地上被打磨切割好的路碑并没有多少,剩下的一部分都还没经过打磨切割处理,他才不想为了剩下的那一点点提早过去,到时候也是没事干。
不如等到下午,剩下的那些石碑都打磨切割的差不多了,他再过去也都来得及。
而且今天要用的油渣和羊粪还没有运到果林里去,如果他不在家,就得老爹一个人弄上去。
下午,没用张建文来喊,张安就自己来到了工地上面。
这会儿已经是吃完午饭歇息过的时间,工地上大家都在带着竹笠顶着太阳干着各自的活。
果然如张安预料的差不多,昨天写好的那些石碑,到现在都还未被雕刻完,还剩下一些。
而昨晚还剩下那堆没有被打磨切割好的石料,这会儿也已经打磨好了很多,只剩下为数不多一些,应该今天就能全部弄好。
张安刚来,远远的就看到了张建文同两个人正在观摩自己昨天写好的那些石碑。
“张安来了啊,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去喊你呢。”
张建文也看到了张安,招招手把他喊了过去。
“我这不是想着昨天没剩多少,所以就稍微卡着点时间来嘛,正好早上先跟我爸一起把发酵好的羊粪和油渣弄到后山上去,他们用起来也方便,瞎子哥过来了啊。”
张安笑着解释了两句,才对着张建文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
没错,跟着张建文的两人正是红岩镇上的李瞎子和他儿子。
一开始张安以为是镇上的工作人员下来了,走近了以后才发现是这两人。
李瞎子虽然没小张安他爸几岁,但是他要管张建文叫叔。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张建文到李瞎子那边去找笔墨的事,轻轻松松就搞定了,换做别人还真不一定。
而张安这边跟张建文又还是很亲的本家,所以他跟李瞎子算是同辈。
“哈哈,昨天听说张叔这边要写碑刻碑,活还不少,我正好闲着就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建华,这个你要喊小安叔的。”
李瞎子笑着跟张安说话,还让他儿子喊人。
李瞎子家做的那些,都跟丧葬白事有关,在农村,丧葬白事是分季节的,一般来说冬天会比较多,而夏天会少很多。
所以在农村,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常常会说自己怕是过不去这个冬腊月了,而不会说自己过不去这个夏天。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家倒是不怎么忙,偶尔有人找来,都能轻轻松松完成。
“嘿嘿,小安叔。”
李建华听闻自家老爹的话,立马大大捏捏的笑着跟张安打起了招呼。
虽然他年纪比张安要大一些,但是这一声叔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