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多日过去,对于与乌达一族联姻一事,大周低级官员之间吵得不可开交,高层之间反倒是非常默契的表现一致,既无人反对,也无人出声表示同意。
而就在此事越发地愈演愈烈时,整个长安的争吵之声却在一夜之间统统消失不见了。
因为在某个夜晚,长安忽然涌现出了大量民告官的事件。
无论是大理寺还是刑部亦或者是影卫司,甚至是长安府尹都同时涌现了大量百姓。
这些百姓每人都手持状纸,高呼青天大老爷给他们做主。
这些人中有状告官员强抢民女的,有状告官员贪污受贿的,有状告官员外包小三的。
总之各种罪状那是五花八门,这一夜各司衙门前的鸣冤鼓那是响彻了一整晚。
大周立国至今百年之久,民告官一事自然是出现过的,甚至每年都有多起民告官的事件发生。
甚至每隔几年,就连放置在宫门外,专门用作告御状的鸣冤鼓都会响个次把。
至于代价嘛,无非就是某些地方官员的脑袋不在。
但像今天这种,长安各司衙门外挤满了人群的情况,还是百年以来,不对乃是千年以来蝎子粑粑独一份的存在。
吓得各司主官连夜从被窝中爬了起来,赶到衙门查看情况。
随即一看衙门前汇聚了这么多人,全是民告官的,而且一个个手中状纸那是写得明明白白。
看到眼前场景,各司衙门主官顿时明白,这压根不是一场普通的民告官事件,背后铁定有人在进行推波助澜。
这下哪里还敢耽误,赶忙火急火燎地就往宫中跑。
待各司衙门主官火急火燎赶到落锁的宫门处时,这才发现今夜老熟人既然都来了。
当下异口同声地询问了一句:“你那也被围了?”
“你那也是?”
“得,完了,”各司衙门主官额头冷汗突突往外冒。
心底不约而同的将今晚背后之人,祖宗十八代给挨个骂了一遍。
鬼嚎一般叫开了宫门,冲进宫门面见了老爷子。
当熟睡中的老爷子被唤醒,听闻有至少数百的百姓,在今晚组团民告官时。
老爷子顿时两眼一黑,第一反应是有人要造反?
但下一刻又猛地想到了什么?
顿时额头青筋鼓起,心底暴怒:“那混蛋玩,这特么就是你所谓的会注意分寸?”
同时面色同样呈现震怒之色,对着各司衙门就是一顿狗血淋头的输出。
当即下旨,各司法衙门主官平日监管不力,每人罚俸半年,并严查此事。
等各司法衙门主官走出养心殿时,有一个算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衣衫还是干的,全被汗水浸湿。
“来人,将老七那逆子给朕押进宫来,”各司衙门主官前脚刚走,后脚养心殿中便传来了老爷子怒气值拉满的暴怒声。
不足半炷香的时间,顾幸便手握一根戒尺出现在了养心殿中。
见顾幸出现,老爷子面色震怒双眼欲要喷火。
顾幸不动声色地给站在老爷子一旁的大太监申坤示意了一下,申坤立即轻车熟路地招呼人出了养心殿。
整个养心殿独留顾幸与老爷子二人。
“父皇,气大伤身,要不您老先揍儿臣一顿消消火气。”
众人离去,老爷子还没有说话,顾幸便率先手拿戒尺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老爷子面前。
老实巴交地往地下一跪,双手高举过头顶,将手中戒尺递了出去。
“逆子,”老爷子拿过戒尺怒喝一声,戒尺高举过头顶。
顾幸两眼猛地一闭,静待戒尺落下。
但半响过后,顾幸却发现本该落在身上的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
小心翼翼地睁开一眼,打算偷瞄老爷子一眼。
“啪!”
“啊!”
一眼刚睁开,肩旁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顾幸一声惨叫响起。
“不是能耐吗?有本事别叫啊,”老爷子冷哼一声,随即将戒尺重重地丢到了一边,并没有继续抽打顾幸。
顾幸脖子一缩看了老爷子一眼,见老爷子没有继续抽打自己的意思,赶忙起身来到御案前,拿起御案上的茶杯。
一脸讨好地走到老爷子面前:“父皇您喝茶。”
“哼,朕缺你这口茶水?”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瞪了顾幸一眼。
不过最后倒还是非常给面地喝了一口茶水,随后将茶杯往御案上重重一放。
一副怒气未消地盯着顾幸:“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顾幸赔笑说道:“放心父皇,儿臣心中有谱?”
“还有谱?”
“你告诉朕,你这谱在哪呢?”老爷子冷哼一声:“你这胆子也是大得没边了。”
“一口气将长安半数以上官员给告了?”
“你小子想干啥?你是真以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