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周子突然有些严肃,沉声说道。
应明子站起身来,郑重的点点头。
应周子抬起手来,拍了拍应明子,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那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我作为大师兄还在这呢。万事有我。”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但是总放不下心,偶尔还回头看一看。
应明子连忙转身烧纸,背着老人。
他最终是走到了门口,再次看了看应明子,喃喃道:“莫要怪师兄……”
他轻轻掩上了门,抬头眯着眼看向了院中的银杏,这银杏是他还年青的时候师傅应华子种的,现在也是亭亭如盖了。
“师傅,我终究也老了。”
风吹着,吹着他红色长袍随风飘,衬着他瘦弱的身体像是马上就被风吹走一般。
殿内应明子流着泪,他烧着纸,低声说道:“师兄,其实我都知道,这哪能怪你,这没有路走,该怪我才是。”
烧纸燃的白气冉冉向上空飘着,萦绕在殿内壁画旁。
他从背后掏出一本书,是线装蓝皮书。
他随手将其扔了进去,一眼也不看。
“看了,看了又怎样。”他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壁画上的人,说道:“各位前辈,香纸也烧的不少了,就这样吧,且走一步看一步。”
他擦了把脸,大踏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束光照了进来,烟雾缭绕着,映着壁画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