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按在脉搏上的手指,“芸莺答应腹中的一胎,关系千千万,我自是要来保芸莺答应平安的。”
芸莺,“……”
该死的范清遥,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范清遥根本不在意芸莺那愤恨的目光,转身吩咐站在一旁的宫女,“再是让小厨房烧开水,越多越好。”
一瞬间,产房内
的宫女开始忙碌了起来。
芸莺看着在自己地盘上反客为主的范清遥,气的连说话都在颤抖着,“范清遥你别以为你自己真的就是无所不能了,这个孩子就算不用药,只要我不想便无人能够强迫我生下来。”
范清遥不急不躁,眉目舒展,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她明明是在笑,但说出口的话却夹杂着冰冷刺骨的味道,“那还真是巧了,只要是我想保住的人,就算是阎王亲自来了也抢不走,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
芸莺气的浑身直颤,眼前都是开始发黑了。
产婆看了看被子
范清遥循声走到产婆的身边,同样矮下几分身子观察被子里面的情况。
指缝已经开到最大,孩子的头颅却卡在其中不进不出。
若是再等上片刻,这孩子定是要憋气在其中。
范清遥黑眸一凛,缓缓站直身体,刚巧就是对上了芸莺死盯着她的双眼。
四目相对,芸莺虚弱地勾了勾唇,却浸满了恶毒的味道。
这种笑容,范清遥并不陌生。
曾经她每一次带着人来剜她的皮肉时,唇角挂着的笑容就是如此的。
是讥讽,是轻蔑,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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