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搀扶到了船上。
因此番游湖的人数众多,故特意准备了两条船。
永昌帝连同甄昔皇后还
有后宫的妃位娘娘们同坐一条船,愉贵妃带着其他嫔娘娘还有其他的官家小姐坐在后面。
看似是倒是不分主次,平等分配。
跟随着官家小姐坐在后面的阎涵柏,始终盯着坐在愉贵妃身边的范清遥,如此一个表里不一的贱人,怎么就配坐在愉贵妃的身边了?
不过想到稍后范清遥会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阎涵柏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不少。
主城的深秋已有了浓浓的凉意,湖中的荷花虽开得旺盛,却已有了开败之兆。
众人坐在船上随着宫人的划桨漫游在平静的湖面上,伴着阵阵凉风闻着荷花淡淡的香气,渐渐都是陶醉在其中。
前面的船上时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仔细望去只见潘雨露不知说了些什么,逗得甄昔皇后眼睛都是笑弯了的。
永昌帝难得见皇后如此有兴致,心情也是难得放松。
只是看着坐在甄昔皇后身边的潘雨露,永昌帝却并不怎么太满意。
很显然,皇后倒是喜欢这个潘雨露,仔细算起来潘雨露的家势倒也说得过去,奈何潘雨露此人跟范清遥相比较起来,就显得太过薄弱了一些。
再是看看愉贵妃那边,似也是正拉着范清遥闲聊着什么。
永昌帝的目色就是更深了一些。
若是范清遥真的成为了太子妃,西凉就是多了一个稳赚不赔的钱袋子。
西凉富了,最为沾光的自是他这个皇帝。
但范清遥要只是普通皇子的皇子妃,虽然军饷还是要给的,但却没有其他的义务无条件的给西凉拿银子。
毕竟,只有太子妃才是未来的新后,为西凉分忧也是理所应当。
“听闻,你两年后出孝期?”愉贵妃漫不经心地询问着。
“回娘娘的话,正是。”范清遥点了点头。
愉贵妃嗯了一声,“本宫记得两年你也是要及笄了,那倒是刚刚好啊,就算是现在被指婚了,待到过礼都是走完了,你正好出孝期。”
范清遥却是道,“主城出色的官家小姐何其多,清平自诩没那个福气。”
“那可不见得啊。”愉贵妃似笑非笑地朝着皇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是见甄昔皇后仍旧在跟潘雨露闲聊着。
甄昔皇后自是能够听见愉贵妃跟范清遥的对话,正是如此,她这心才不舒服的很。
愉贵妃就算是再傻,也绝对不会当着皇上的面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得如此透彻。
难道是她想错了,愉贵妃根本就没打算将小清遥指给三皇子?
那么愉贵妃唱这出戏又是为了什么呢。
范清遥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若说愉贵妃当真有意拉拢,那么刚刚在行宫时就会派人来示好,而并非是现在这般当着皇上的面明晃晃的拉拢着她。
再是看了看愉贵妃那高高扬起的红唇,范清遥稳住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今日不单单是愉贵妃怪的可以,更是还有一个人哪怕到现在还不曾露面。
范雪凝。
远处,忽然有宫人匆匆划船而来。
很快就是见那面色不好的宫人跳上了永昌帝所在的船只上,更是埋头在永昌帝的耳边不知道小声说些什么。
其他的官家小姐们并未曾察觉。
反倒是坐在永昌帝身边的甄昔皇后,哪怕是强撑着镇定,脸色也早是透出了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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