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遥哭成了泪人,却又畏惧醉伶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满目期待地抬眼看着范府的牌匾半晌,最终捂着脸扭头跑了。
醉伶得意洋洋地哼了哼,转身正要上台阶,却忽然又停了下来。
只见那地上正掉着一封
和离信
醉伶弯腰捡起,越看那唇角便越是忍不住上扬。
没想到那花月怜倒是个还要些脸的,只怕是范清遥那个小杂种舍不得范家的荣华富贵,这借着送和离信求着自己。
抬眼朝着远处望了望,见早就没了范清遥的身影,醉伶这才赶紧将和离信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远处的巷子里,本应该嚎啕大哭的范清遥,此刻却目色冰冷。
一直目送着醉伶进了府门,她才转身离去。
醉伶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醉伶一脸喜色的回到了府里,亲自跑去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又烫了一壶酒,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又特意回到自己的院子梳洗打扮了一番,这才端着托盘进了东院。
东院,本来是花月怜嫁进范府住的院子,花月怜走了之后便是一直空着,接连几日跟醉伶争吵不休的范俞嵘,实在是不得已才硬着头皮暂住了进来。
这里早就没有人收拾了,曾经温馨的小院此刻落满了尘埃。
范俞嵘穿着三层棉袍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脸色冻得发青。
这几日,他总是能够想起花月怜初嫁进来的模样,娇羞可人,对他也是百依百顺的,就是清高孤傲了一些,少了些男人喜欢的情趣。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觉得清高孤傲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总是好过蛮横泼辣,口无遮拦地要好。
“吱嘎”
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还沉浸在回忆之中的范俞嵘只当是心里想的那个人回来了,下意识就开口道,“月怜”
醉伶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还是挂着妩媚地微笑,“老爷,妾身来看您了。”
范俞嵘看着那张与记忆相差甚远的脸,当即就沉了声,“你来做什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