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命不久矣
“算了,不管是真的命不久,还是假的命不久,是真是假我都要让你变成真的。”姚承远眼睛里闪过了一抹阴狠。
他还做了第二手准备。
姚承远坐在凳子上抬手招了招,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闪现,跪倒在姚承远了的面前。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那黑衣人再次消失。
然而,姚承远前不该万不该,不该派叶文鸢去打探消息,他哪里想到叶文鸢一到,就把有关于他所有的事情,都吐露了个一干二净。
也就让叶迦蓝早就心有了防备。
虽然明面上依旧看不出来太什么,但是,私底下,叶迦蓝早就调动了兵力,把整个王府都围的严严实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夜半三更,月上枝头,阴云密布不知从何处而来,挡住了月亮。
月黑风高,乃是杀人夜。
叶迦蓝的屋子里,没有点燃蜡烛,她躺在床上,没有入睡反而是清醒的很。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今天晚上应该会有刺客前来刺杀,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不过为了防止刺客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所有的屋子里都没有点灯,就像是真的已经睡着一样。
安静,周围真的很安静。
叶迦蓝轻轻闭上了眼睛,听着外面的声音。
外面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忽然她听到了冷兵交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黑暗中听了好久,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失了之后。
“点灯,连翘。”
叶迦蓝一声吩咐下去,连翘直接把灯点燃。
叶迦蓝披上披风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场景让她有些不适,不过依旧努力让自己的心脏适应眼前的这一幕,一个穿着玄黑色的衣衫的暗卫,走到她的面前,半跪下。
“王妃,幸不辱命,所有的刺客全部已经伏诛。”
“把这里打扫干净,明日论功行赏。”
“是,王妃。”
叶迦蓝随后关门回了屋子里,才忍不住白了白脸色。
对比这里的风平浪静,另一边,姚承远整整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自己派出去的刺客回来禀报好消息。
天亮的时候,他看着依旧悄无声息的窗外,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掀翻,内心之中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儿”
“怎么可能会失败”
姚承远完全没办法接受自己这次的失败,不过随后他就冷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不对,我应该是错了什么地方”他眯起眼睛,左思右想,回忆着自己在这次布局之中是否有什么差错。
随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点。
既然一切都应该万无一失,可现在出现了很明显的差错,甚至一个刺客都没能回来,那么是不是有内奸出现,有人泄露了秘密
这个人会是谁
有谁知道他最近的计划,又有谁会泄露他的秘密
姚承远脸色猛的黑了下来,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叶文鸢
姚承远目光如炬,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不过为了防止他怀疑错人,他决定再给叶文鸢一次机会。
隔天他再一次找到了叶文鸢。
“你又叫我来干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能够随随便便的就去景国公府,去多了很有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叶文鸢总觉得自己被发现了,不敢过多的跟他亲近。
姚承远抚、摸着手中的玉扳指,“昨天晚上我派去刺杀傅君庭的刺客,全部都死了,你说我为什么要找到你”
叶文鸢吞咽一口唾沫,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走路风声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恨叶迦蓝,更何况我每一次去景国公府,你的人都把那里围的水泄不通,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
“我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会如此着急”
叶文鸢握紧手中的帕子,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笑了笑。
“我这哪里是紧张,我这不过是把话都说清楚,我可不喜欢被冤枉,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我为你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若是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当然是不认的。”
姚承远看着她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把自己伪装的如此好,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如果他不是装的,那就说明这件事情真的与她无关,不过不管这件事情到底与她有没有关,他都需要再调查一番。
“我不过是试探你一下罢了,如果不是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了。”
姚承远话锋一转,摇曳着手中的折扇。
“最近这段时间我有一批黄金要倒卖出去,你也知道现在皇上管的有多么的严,这件事情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需要你分散叶府的注意力,不要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
叶文鸢心下一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如此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