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叶迦蓝脚步轻移,没等她自己蹲下、身子,连翘就已经机灵的把纸条捡起来,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坐在椅子上展开了那张薄薄的纸条,这纸条就像是不经意之间丢的废弃纸团一样,外表皱皱巴巴的,但是却非常的整洁,一看就是有心,故意的。
纸条上的内容果然也如同叶迦蓝所料,确实是叶文鸢故意丢下的。
“我想要退婚可我不能忤逆姚承远,看见你我二人曾经同属于叶家人的份上,请你帮帮我。”
“从今日往后,恐怕我不能再来王府,姚承远威胁我,不允许我再想你提起这件事情,也不允许我和他解除婚约他卑鄙无耻,如今只有你能帮我,否则我将永生永世受困于无尽的折磨之中。”
“叶文鸢亲笔。”
威胁
叶迦蓝眼眸轻眨,陷入思索。
原来叶文鸢并没有打消解除婚约的想法,而是被姚承远威胁,不能再在婚约解除这方面开口。
不过
这次叶文鸢虽然言辞之中确实极为诚恳,也并未有任何的不敬重,倘若叶迦蓝心情好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帮她。
但是叶迦蓝却在叶文鸢这纸条其中,敏锐的发现了疑点,叶文鸢口口声声姚承远说威胁她,可也没有在纸条中写明为何威胁,威胁的原因。
半遮半掩,遮遮掩掩。
几经思索,叶迦蓝得出来一个结论。
那就是
姚承远心机颇深,不是什么会随便威胁别人的人。
姚承远手里绝对捏着叶文鸢的把柄,而且这把柄若是被揭露出去,对叶文鸢的人有极大的影响,所以叶文鸢才连叶迦蓝都不愿意告知,哪怕叶迦蓝要做的事情是解救她。
如此看来
叶迦蓝将纸条随意的折起来,递给身边的连翘“找个火盆,把这纸条烧了不,等等,你先找个匣子,把纸条放起来。”
至于到底要不要解救叶文鸢
叶迦蓝还打算再好好思索一番。
叶文鸢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有告诉她,她也不可能爽快的帮助叶文鸢解除婚约。
而叶文鸢在离开王府之后,内心提心吊胆,不知道叶迦蓝能不能看到她丢下的纸条
她非常确信自己走的时候,刻意的将纸条丢到了显眼的地方,以方便叶迦蓝能够一眼就看到。
但她摸不清楚叶迦蓝会不会把纸条捡起来,又会不会在乎纸条上的话,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能看见的。
至于纸条上写的内容,是叶文鸢深思了好久才写上去的。
她那么写,也有自己的心机。
纸条的话语之中,口口声声放低态度,放低身段,哀求叶迦蓝解救自己与水火之中,可却并未做出任何对于叶迦蓝有利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叶迦蓝,姚承远手里有关于她致命点的信息。
虽然俗话说的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叶文鸢却觉得,这件事情如果操作的好,鱼和熊掌是能够兼得的
既能够和姚承远那个变态解除婚约,又能够把叶迦蓝致命点的消息掌握在自己手里。
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还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威胁叶迦蓝
不得不说,叶文鸢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不过很可惜,叶文鸢自己是傻子,也把别人当成了傻子,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她在纸条里藏的那些小心思。
虽然叶迦蓝不知道姚承远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但却明显的从她纸条里的话语,看出来了不对劲,并未一头扎进叶文鸢设下的陷阱之中。
另一边。
“可有名字”李公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茶杯,仔仔细细的把玩,但他的心思却不放在茶杯上,而是不住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美人身上。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问,地下跪着的美人披了一身红色的轻纱,隐隐约约能看见雪白的玉臂,美人脸上画着淡妆,额角点着朱砂痣,眼尾一抹红色,看的人心动。
“并无”美人的声音也好听。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小钩子一样,勾的李公子的心里痒痒的。
李公子开口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本公子就给你赐名,不如叫你红玉可好”
“多谢公子,从今日开始,奴家就叫红玉了。”美人,不,应该说红玉乖顺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这番模样,李公子的心里忽然有些乏味,他喜欢的可不是温温柔柔,像小绵羊一样的女人。
然而在李公子的目光扫过红玉的脸庞的时候,直接顿住了,明明语气缠缠绵绵勾勾搭搭,可红玉的一张脸上,却是舞魅动人的笑,透露着几分漫不惊心,还有摄人夺魄。
李公子直接起了兴趣,勾了勾手“你上前来。”
红玉在地上站起身子,走近李公子的身边。
就听李公子开口问“可会什么手段”
红玉就笑,笑的李公子身体一酥酥麻麻。
她像是葱白一样的指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