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庭突然掰过她的脸,略带怒气,“你说谁是小角色”
“错了错了”叶迦蓝赶紧举手投降,嘿嘿一笑,“我这夫君英明神武,潇洒风、流,文武双全,不说有才智过人,不管是哪位皇子有了夫君这样的助力距离皇位都会更进一步。夫君哪是小角色,我才是小角色。”
怕这一颗马屁拍的傅君庭牙都酸了,正欲教训教训她,叶迦蓝再次狂吹彩虹屁。
“我作为夫君背后的女人,唯一的任务就是支持夫君,辅佐未来的国君,共同站在成功之巅。即便那山巅之上没有我的身影,我也心满意足,夫君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我的心愿就是夫君的心愿能为夫君办事我心甘情愿,绝没有任何怨言”
傅君庭彻底被她整无语了,最后妥协的叹了口气,“油嘴滑舌,就会给我灌迷糊汤。若我未必,娘子可会变个脸色。”
“怎么会呢”叶迦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夫君想做的事情,必然会成功,哪有失败一说,夫君可太小瞧自己了。”
虽然是奉承的话,但听着也舒服。
傅君庭眸子一眯,搂着叶迦蓝躺下,“天不早了,快睡吧。眼下才刚刚过了端午没多久,再过些日子天就转,凉了一年,转眼过了小的一大半,又该准备冬日里的东西了。”
想着叶迦蓝方才说的话,傅君庭心里却不能真正的轻松起来。
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傅君庭已经被卷入其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辅佐自己心仪的皇帝登上皇位,再保的叶迦蓝平安。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景国公府的纷争和内斗,大可以交给叶迦蓝去解决。她心思通透,万氏那样的老狐狸也不能让叶迦蓝分心。
傅君庭对她是很放心的,至于朝堂上的事情,即便跟叶迦蓝说了,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让她忧心,一切就由自己承担便好了。
天亮时分,叶迦蓝醒来时,傅君庭已经离开了。
元洲也不在跟前,叶迦蓝吓了一跳,正欲呼喊,就见元洲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来。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
叶迦蓝一皱眉,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赶紧抱起他放回床上。
“娘亲不用担心,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会儿。”
元洲抬头,嘿嘿笑着,“娘亲你是太懒了,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还在睡着。元洲不知娘亲何时会醒来,又怕打扰娘亲,便自己出去转了一会儿,顺便给如意喂了饭。”
“元洲真乖。”叶迦蓝夸了一句,在场外看去果然呢,这都快中午了。
昨天跟傅君庭聊得有点晚,这会子睡醒叶迦蓝还是挺困倦。
再看傅君庭,只怕他一大早便出去了吧。
锦衣卫的事情不多,但个个都是大事,没一个主心骨在那撑着。
底下的人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说到底最辛苦的人还是傅君庭。
连翘也进来了,正好听到二人的对话,捂唇一笑,“少夫人快起来吧,饭菜都热了两遍了,若您再不起来可就没法吃了。”
叶迦蓝满头黑线,连翘起身过来伺候,叶迦蓝穿衣服,这才刚出去。
她又突然开口,“少夫人,今日、本该去向老夫人请安的,您未曾过去,只怕老夫人会念叨这事儿。不如少夫人趁着还未到晌午,去向老夫人请安吧。”
“大可不必。”叶迦蓝轻轻摇头,“她本就看我不顺眼,我也说不出多好听的话来哄她开心。若当真去请安,只怕会变着法子的侮辱我,我又何必去讨这样的责骂,还是算了吧。”
“奴婢也不是存心想让少夫人难堪,只是怕老夫人记恨这事,以后会给少夫人使绊子。”
连翘忧心忡忡,又压低声音,“老夫人的性格咱们是最清楚的,平时少夫人并未犯错时,她都巴巴地盯着咱们青山居。眼下少夫人未去请安,被老夫人抓了个正着,还不知要怎样呢。”
“管她做什么,随她折腾就是了。”叶迦蓝不以为意。
如果她向万氏示好就能避免一场风波,叶迦蓝会做,大女子能屈能伸,她也不在乎这点委屈。
可问题在于,万氏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哪怕叶迦蓝说尽好话,她该生气还是会生气。
本来二人的关系就不咋地,就算再恶劣点又能如何
见叶迦蓝已打定主意,连翘也不再多说什么。
叶迦蓝还没走到大堂,远远的,见一人站在前方假山处,正对着面前的大树遥遥相望。
这不是萧暮雪吗
叶迦蓝慢慢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那日去万隆寺拜佛时她就发现了,萧暮雪似乎有心事,根本高兴不起来。
旁人拜佛只是想求个好意头,所以个个心情都很轻松,偏偏萧暮雪眉头紧皱,似乎藏了千万心事在心中似的。
可她在景国公府过得挺好的,也没有人为难她,哪来的心事
叶迦蓝不是个八卦之人,但她跟萧暮雪关系也还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