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蓝一一点头。
她们说她们的,叶迦蓝全都不反驳,但说到贼人
叶迦蓝看看傅静容,眉头高高一挑。
“宁夫人刚才说的话实在是正理,这荒山野岭的,万一碰到贼人,那可真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还好我福大命大,并未发生这样的事儿。”
她又转头去看傅静容,“妹妹,方才身子不舒服,还是应该叫个郎中来看看,上山路难行,我待会让人去请郎中一路护送过来。”
“用不着”傅静容心虚又恼怒,叶迦蓝这话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下意识就回怼过去。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哪怕真有贼人又如何,我可是景国公府的人,想他也不敢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叶迦蓝立马抓到漏洞,迎头而上。
“既然是贼人了,又哪管得了你是谁,只怕碰见了便难逃一劫,妹妹还是别说这种丧气的话,以免成真。”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万氏听不下去了,很是嫌弃地瞥了傅静容一眼。
每次都是这样,她明明怼不过叶迦蓝,还偏偏越挫越勇,不能上,非得上,灰溜溜的败下阵来才算善罢甘休。
叶迦蓝这嘴皮子也不知道在哪学的,越来越利索,万氏即便真不喜欢她,一时三刻倒也不敢多说什么。
叶迦蓝看着傅静容心虚又惶恐的表情,总算满意了,这才慢慢坐下继续吃饭。
傅君庭倒是听出了别的意思,在那沉思良久,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是不是傅静容对你做了什么叶迦蓝摇头。
“那你方才为何说那样的话”
“我不过是敲打她两句罢了。”叶迦蓝一脸的云淡风轻,心里却暗暗缩紧。
傅君庭的观察力果然厉害,幸好她提前跟连翘嘱咐一声,否则一旦这丫头说漏了嘴,这事儿可就包不住了。
叶迦蓝不愿意说无外是因为两个缘故。
一来,这到底是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叶迦蓝被大环境所限制,只能待在景国公府,那这些妯娌女子自然就归叶迦蓝处理了。
杀鸡焉用宰牛刀,傅君庭加入她们的战争,反倒对叶迦蓝不利。
再者这件事到底跟霍云旗挂钩,他是男子,虽说叶迦蓝跟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这件事一旦宣扬出去必定会闹的难看,傅君庭脸上也不好看。
一来二去万一在传出不好的流言蜚语道“岂不是也打了傅君庭的脸。
没必要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这就是叶迦蓝一直的处事风格。
傅君庭又问了几个问题,叶迦蓝从容应答,表情如常,傅君庭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但宁夫人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她刚才是故意给傅静柔个台阶,让她去怼叶迦蓝的。
本以为经过禁足后,傅静容会有所反思,再不济也会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跟从前一样无用,不过两个回合就被叶迦蓝给打趴下了,还被她反将一军。
若不是万氏及时出声提醒,今天傅静容又得丢人了。
娘俩是在吃饭,却在底下继续眼神交流。
宁夫人恨铁不成钢,傅静容也委屈的很。
她真的已经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了,但根本做不好,这又不能怪她。
这边午饭才一结束,傅静容气冲冲地离开,宁夫人也赶紧跟上。
才回了屋子,她立马冲了进来。
傅静容刚好要上、床休息,却被宁夫人拦住。
“娘,你干什么”
傅静容一脸不耐烦的撇着她,“现在是我的午睡时间,我要休息,请您出去。”
“你现在都能用这种语气跟你娘说话了,是不是”
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傅静容走到桌前坐下。
“你看看你今天做的事,没有一件是成器的,让我如何放心,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你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傅静容心中本就不痛快,被宁夫人一顿训斥更是恼羞成怒。
“我哪知道叶迦蓝会说那样的话,她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等着瞧,我一定会扳倒她的”
“你拿什么扳倒她,拿你这张嘴吗”
宁夫人气到极点,开始口不择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笨的东西,净做些给我丢脸的事情,今天是老夫人给你解了围,若没有她,你可知道你会如何我们是来拜佛的,不是来丢人的,更不是让你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情来”
傅静容恼怒不已,却又哑口无言。
宁夫人这话虽然骂得难听,但句句都是正理。
傅静容可不就是人菜话还多吗明明斗不过叶迦蓝,还非得头铁硬撞南墙,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南墙却一点影响都没有。
骂了一通,宁夫人也算是冷静下来了,她深吸一口气,不得不重申一遍。
“以后,你不准跟叶迦蓝正面起冲突,在她面前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人越多越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