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静静躺着的纸条,再无其他声响。
香妃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一把抓起那张纸条打开,惊雷划破天际,闪电照亮了整个夜晚,微弱的烛火随风摇曳,墙上的身影变得异常狰狞,香妃阴狠的嘴脸渐渐变得扭曲
闪电过去了,伴随着一道响裂天空的雷鸣,从香妃的寝宫里传来她阴冷畅快的笑声。
“哈哈政溪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将这张纸条传给了她,可是香妃却已经关不了那么多了,政溪欣在后宫锋芒毕露,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谁,那个人定是痛恨政溪欣却没有能力,所以想要借她的手除掉政溪欣,不管出于何意,这个忙她倒是很乐意帮因为放眼后宫,只有她有对付政溪欣能力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定不会放过政溪欣,她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漂泊大雨倾盆而下,夹杂着雷鸣与闪电,响彻整个皇宫。
香妃站在窗前,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居站在不远处的灌木中,雷声掩盖了一切声响。
透过木窗的缝隙,她看到了香妃狰狞的面孔。
瘦小的黑色身影转身离去,她怎么能亲自去拆穿自己姐姐的真面目的她只能借用别人之手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此,即便她会失去姐姐,墨千傲也不会对她产生糟糕的印象。
她好不容易才在他的眼里留下一点点好,好不容易墨千傲已经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在墨千傲面前做出伤害自己姐姐的事情呢不管这件事情香妃能不能成功,总之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性,她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的,而成功与否都不会对自己造成损失。
政溪芸淋着雨,身上被雨水打湿,冷风呼啸,她的身体很冷,可是心却更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七个月的身孕,对于瘦小的政溪欣来说,已经算是难受的了,但是她的体质虚弱,所以即便是第一胎,肚子也不是特别的隆起,冬日将近,立冬,转眼就要到了。
政溪欣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看着眼前修葺已经接近尾声的宫殿,墨千傲将这里填平,修成了宫殿送给她
这是多么讽刺的存在,曾经,就是在这个莲池,她和墨千傲第一次在宫里见面,从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命运有了交织,也就是在这个莲池,她遇上了那么多次纠缠她的恶魔,那一天,在摇晃的小船上她还遭受了屈辱,即便后来什么都没发生,却也依旧让政溪欣刻骨铭心,城隍庙的屈辱和莲池的屈辱。政溪欣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想要将一切痛苦都关在外面,可是她的心却还是很痛很痛。
墨千俊阴冷的笑脸,那双疯狂的眼睛,已经在她的心上划开一道口子,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疤,只要轻轻一扯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时间所剩无几,她必须主动出击,步步为营,她必须要接近他,然后毁掉他的一切,只有让自己成为那把锋利的武器,才能帮助墨千傲保住江山。
政溪欣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银簪,这把簪子是她精心准备的,非常的锋利。
保持着笑容,政溪欣再一次走进了那个无人的宫殿。
夜,这里荒无人烟,修葺宫殿的工人都已经休息了,此时,这里漆黑一片。
她一步步靠近后院,后院里面有一颗槐树,这里的一切,让她想起倾心殿,这里的装修与倾心殿格局不相上下,而那颗槐树,她见证了它三个春秋。
此时,槐树的叶子零落的差不多了,曾经它是多么枝繁叶茂,可是一到冬日,它就会叶落枝败。
槐树的下面有一块石板,墨千俊就坐在石板智商,他的穿着依旧是那么尊贵,狭长的凤眸注视着她一步步走来。
看到她的身影,嘴角竟是不经意的勾起一抹温暖的笑。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墨千俊没有上前,而是待政溪欣走近之后,站起身来,轻声询问道。
政溪欣在他面前顿住脚步,看着这棵残败的槐树,轻笑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叫我考虑什么你至少的告诉我你计划怎么做,我才能配合你坐好准备不是吗”
“你的时间不多了。”墨千俊看着政溪欣,不由得凑近她,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他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他才满意的道“你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政溪欣满意躲,任由墨千俊把玩着她的发丝,甚至将凑近她的红唇,暧昧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
“告诉我,朝堂里有多少人是你的党羽,你的胜算在几成”政溪欣冷静的问着,夜色下,她的眼睛如月光般冰冷,阴沉的脸上勾起一抹笑,依旧是倾国倾城。
“你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为了配合我,还是”墨千俊的语气变得阴冷,一把抱住政溪欣的腰肢将她压在石板上,可是他没有用力,甚至避开了她孕有子嗣的小腹。
动作暧昧至极,可是政溪欣却没有惊慌,脸上甚至还带了一抹微微的笑,听着墨千俊道“单纯的想利用你自己来换取墨千傲的胜利”
“没想到你这么抬举我,竟把我想得这么伟大”政溪欣的嘴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