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珩王爷珩王妃功不可没,特别是
珩王妃。而爵彦少年新皇,与珩王爷珩王妃乃兄长兄嫂关系,若是开战怕是不妥,这城池也是答应了爵彦的,虽然如今想来,我们朝答应得仓促了些……”
这臣子的话,也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一是,珩王爷珩王妃与爵彦新皇关系密切,开战怕会引来二人反对;二是,三人关系如此好,估计胜战早就有了定论,城池之事说时朝廷答应的,倒不如说三人早有盘算。
这话细读一番,就很诛心了,直接离间了皇帝跟容珩的父子之情不说,还给苏长歌和容珩安了一顶狼子野心的帽子。
大家都是精明人,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没人敢吱声,甚至不敢抬头看金銮殿宝座上皇帝的神色。
皇帝却脸色平静,扫视低垂着头连话都不敢说的众臣,淡淡道:“有些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当初三国联军袭来,我们座下多少人莫说自动请缨赴战场,就连出谋划策贡献良计都没有一人,甚至有人退缩着跟朕要告老还乡避开锋芒,若非朕圣旨出来拦住,只怕这满朝文武,只余下寥寥数人。”
皇帝的话很平静,但大家宛若剑在颈上,大气都不敢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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