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王妃,你知道的,珩王爷将我视作了劲敌。”秦子清翘唇,叹息着说了一句道,“所以,不但我清楚珩王爷的行踪,我想,珩王爷也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苏长歌闻言,眸子微眯。
她看得出来,秦子清在说前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悦,相反,她非常高兴。而她在说后面那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娇羞。
她可否理解她高兴是因为容珩将她看成劲敌?
而她……娇羞,到底是为何?
难道只是因为她和容珩对彼此行踪了如指掌这一点让她觉得容珩对她是独特的,所以在她苏长歌面前她有了可以得意的权利?
苏长歌冷笑,“秦小姐,你真心让我震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哦?”秦子清何其精明,看出了苏长歌眼底的不悦,顿时愉悦的笑了,“珩王妃,我没说什么话罢,你怎么就赞美我起来了?”
苏长歌撇嘴,“我话都还没说呢,秦小姐又怎么会知道我要说的是赞美?”
秦子清一听,笑意微敛,叹息道:“珩王妃,老实说,其实我挺期待和你交手的,可惜……”
说着,睨了苏长歌一眼,嗤笑一下道:“珩王爷根本不信任你,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话罢,不等苏长歌开口,便满足的:“当然,要说爽快,自然是和段王爷交手更加爽快一点。”
苏长歌根本就不将她后面两句挑衅的话放在心上,抿着茶淡淡道:“看来,是我想错了,其实秦小姐想要的和我想的不一样,你只喜欢和王爷做对手而已。”
说真的,苏长歌表面平静,事实上,在看到秦子清提道容珩时一脸满足和笑容满面的时候,是相当反感的。
她也相信,没有人会喜欢看到别的女人一脸娇羞的谈自己夫君的,包括她苏长歌。
秦子清则因为苏长歌这句话脸色变得沉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冷,“有时候,对手与对手之间是相当有默契和乐趣的,你一个连府邸大门都不踏出一步的深闺妇人又怎么会懂?”
呵!
她这是在刺激她么?
苏长歌觉得很好笑,她当然不可能会受她刺激。
无所谓的耸耸肩,“随秦小姐你怎么说,不过,只与网页做对手,就让秦小姐如此高兴,真是让我好生惊讶。”
“珩王妃
,你还真是不懂啊,珩王爷是任何人都不想碰上的对手。”秦子清也没有因苏长歌的话儿不高兴,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同样,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做珩王爷的对手的。”
也就是说,她真的是真的以作为容珩的对手为荣了?
苏长歌这么想着,秦子清又意有所指的道:“况且,珩王妃你应该很明白,这个世上,处于我们这样的环境中,没有一辈子的敌人,也没有一辈子的……爱人。”
苏长歌心一跳,觉得重点或许要来了,“所以呢?秦小姐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兜兜转转,终于回到了这个话题啊。”秦子清轻轻一笑,睨着苏长歌的眼底有些讶异。讶异于她的敏锐,“今日来,当然是为了聊一聊珩王爷的了。”
“秦小姐,我真建议你开门见山。”苏长歌没心思和她瞎扯,“如果你不说,我可就要赶客休息了。”
“好,既然珩王妃如此说,那子清也就只好说明来意了。”秦子清见苏长歌真心不想多谈,便道:“珩王爷此次遇着麻烦了。”
苏长歌捏着杯子的手不着痕迹的一紧,面上处变不惊的哦了一声。
谁知,她
这个冷淡平静的表现却惹着了秦子清,她冷冷的睨着苏长歌:“珩王妃,珩王爷待你如此好,他出事了,你就这种反应?我可真要替珩王爷不值啊!”
苏长歌看着她愠怒的容颜,轻笑:“秦小姐,你之前也说了,你王爷为敌对,我为何要听信你的话?”
“这种事我难道还能骗你不成?”秦子清见苏长歌仍然是一副冷静自若的模样,怒而拍案:“珩王爷暗中买来的几千人马有问题,连累了数万兵马,纰漏严重至极,现在人人都在找他麻烦,如果有人将此事上报朝廷,你可知后果会有多严重?!”
“不知道。”苏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秦小姐也说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连府邸大门都不踏出一步的深闺妇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后果?”
“你!”秦子清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被苏长歌用自己用来气她的话反将自己一军,“你少在这里装糊涂!”
她有多聪明,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怎么会是在装糊涂呢,我是真的不懂啊。”苏长歌一副很委屈的眨眨眼睛,“王爷几乎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的,我连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又怎么会
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秦子清听见苏长歌说容珩瞒着她招兵买马的事,心里瞬间舒服多了,她抿唇看着苏长歌:“关于珩王爷的事,我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