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当然知道,段王爷自然不是那种她想赶就能赶走的人。
所以,她休闲的等着段王爷前来再度求她。
于是,如她所料那般,她前脚回来房间,管家后脚便跟她报告段王爷已经前来求她救他儿子了。
苏长歌看着他,笑道:“去,你去跟他说本王妃需要午休了,不见人。让他们快些搬出这个庄子。”
管家按照吩咐办事了。
段王爷脸色非常苦,不过没说什么,很痛快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管家有些不放心,回来跟苏长歌道:“王妃,如果他就这样走了,那您之前那些单子岂不是白写了?”
“你放心吧,他肯定不会走的。”苏长歌坐在桌子旁,端起容珩给她倒的那一杯参茶,抿一口道:“他定然是去找澹台去了。”
管家明了,笑道:“他这是去求澹台世子买他一个人情,让他住下来?”
“他足够聪明,定然会河阳做的。”段王爷肯定非常明白,他们既然会赶他走,就是不欢迎他住在这里,出去了这个庄子他就别想再进来了。
进不来,段世子的病就没法医,所以,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还能呆在这个庄子里。
管家脸上隐隐带笑:“王妃
这一招真高,澹台王府和段王府素来不和,澹台世子定然不会如此轻易便买他一个人情的。”
“澹台又不是傻子,干嘛要买他人情?求人,光有一把嘴就可以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苏长歌嗤之以鼻,“你等着吧,澹台那笑面狐狸定然会借机勒索的。”
管家脸上笑意加大,“看来,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的段王爷,这一次算是栽惨了。”
苏长歌将杯子放下来,哼道:“那也是他活该,生性多疑,自作聪明!”如果他们相信她,不乱钻牛角尖,好好的让段世子吃一些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管家想到那些蝴蝶,想到段王府一家三口的现状,对苏长歌钦佩不已:“王妃,老奴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切,如苏长歌所想的进行着。
两个时辰后
苏长歌歇息够了,正在厨房制作着自己所需的药物的时候,澹台流月兴冲冲的找了过来,桃花眼熠熠生辉:“小歌儿,真有你的啊,本世子这一次真是不出毫厘便得了一个大礼!”
“哦?”苏长歌皱皱小巧的鼻子,吸着药罐子里的药香,笑眯眯问他:“段王爷去求你了?”
“对!”
“答应给你
什么了?”
“你猜猜?”
“滚!”苏长歌最讨厌别人吊她胃口了,横眉竖目威胁:“你说不说?”
“诶呀,别这么急嘛!”澹台流月笑嘻嘻的,偏不肯说:“这个大礼,你想也想不到的呢!”
“我想不到的?”苏长歌也不求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自己动起了脑筋:“前段时间派了人去查他,发现他真是够狡猾的,手下财富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很多,据说还有几处十分宽广的地,还有一处小岛……”
说时,她话一顿,眯眸:“他该不会是将小岛给你了吧?”
澹台流月脸上笑容一僵,不怎么高兴的道:“小歌儿,你脑子也转得太快了吧?”
苏长歌哼了一声,眼神犀利的从头到脚将澹台流月打量一番:“虽然你还挺懂得趁火打劫的,但是,一个岛换来住几天,这么吃亏的买卖,段王爷这么个狡猾的人怎么舍得?说!你是不是还答应了他什么?”
澹台流月一张脸瞬间耷拉下来,咬牙切齿道:“小歌儿,有没有人告诉你,太过聪明有时候很扫兴的?”
“那又怎样,扫你兴我高兴!”苏长歌掀开罐子盖子看看药,然后又瞪他:“还不快说?难道你也
想尝尝那些毒蝴蝶的滋味?”
澹台流月一想起当初段王爷段王妃那几乎要腐烂了的皮肤,手中的扇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哭丧着俊脸,小心翼翼的觎着苏长歌,小心翼翼的道:“我答应他,帮你搞掂你……”
“什么?!”
苏长歌牙齿磨阿磨的,“我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可不只是为了一个小岛的!我要的是更重要的东西,你竟然……”
“小歌儿,莫激动,莫激动!”澹台流月一见苏长歌的脸色,便自动退后几步,忙道:“小歌儿,你听我说,那个小岛不是在皇城的啊,是靠近爵彦的……”
“靠近爵彦的?”苏长歌眯眸,眼底精光闪烁:“他也不过是区区一个王爷,怎么会在爵彦附近有一个岛子?”
要知道,因为四大国和爵彦的政治问题,和爵彦相接的地方归属问题可都是非常敏感的,连皇帝偶读未必随随便便敢派人在那里驻守。
“这个说来话长。”澹台流月道,“不过,他确实在那里有一个岛,貌似岛子还非常广阔。”
“如此说来,倒也不算吃亏。”苏长歌拧眉,如是说道。
不过,她心底其实还有更重要的计划的,如此一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