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匆匆,又过了一个多月。
在这段时间里,苏长歌和容珩比任何时候都要忙,不但要处理商海的事,宫里的,还有关于女子权倾天下的传闻这一段时间愈演愈烈。
听说江湖上,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传出因为追踪宝器而大打出手,死亡人数严重的事情。
相教江湖上的出手猛烈,秦子清却忽然之间风平浪静起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但没有因为宝器而加入江湖上的斗争去,也没有再次出手对珩王府出手。
在苏长歌派人将顾凌菲和澹台流月送回去给秦子清的时候,秦右相脸色非常难看,秦子清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因苏长歌这个行为,这两父女都知道,苏长歌这是向他们挑明了,她,知晓他们不少事
不过,秦氏父女都非常沉得住气,不但笑着将苏长歌迎入了府中,秦右相还当面跟她道歉“珩王妃,非常抱歉,当初秦某竟然将小女中毒的事错怪到您头上来,如今连个不懂规矩的下人也要让你帮忙管教。”
错怪
说得真是好听
苏长歌扫了一眼被秦府下人抬走的两具尸体,冷笑,他只提那个丫鬟的事,澹台流月
的却只字不提,还真够圆滑的啊
和这样的人,苏长歌无意多打交道,冷冷的瞥了一眼秦子清和秦大人,“你们想做什么,不要扯到我珩王府来,不然,下一次我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事情过去了。”
秦子清明显想跟苏长歌相谈,苏长歌却一刻都不多呆的,走了。
秦子清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这一个月里,苏长歌好几次意外的偶遇了她,她一如既往的端着一张温柔浅笑的脸,一副友好模样。
苏长歌只觉得膈应,不理会她便走开了。
苏长歌不理会她她也不恼,依旧找寻机会出现在苏长歌面前。
苏长歌一直对她视而不见。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包厢,秦子清找到了机会和苏长歌说话。
当时是正午,苏长歌在外面办事来不及回去,所以便只好随便找了一间有独自包间的小酒馆坐下来吃东西。
苏长歌凳子都还没坐热呢,秦子清就浅笑盈盈的出现了。
“珩王妃,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苏长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打算跟她周旋,直接指出“秦小姐,你我都知道,这并不是巧遇。”
“也是,这是我们的缘
分。”秦子清并不介意苏长歌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气息,径自在苏长歌对面坐下来,道“子清其实只想和珩王妃你打谈一谈。”
“我之前说过,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秦子清一副好脾气的浅笑摇头,“那是珩王妃你的想法,子清并不这么想。”
“你想和我谈也是你的想法,与我无关。”
秦子清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模样,却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做外人,悠然的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珩王妃,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为何要这么快便拒绝了你只需要听一听,听完子清相信你就会很心动了。”
苏长歌忍住起身离开的冲动,冷冷的看着秦子清抿了一口茶,知道如果她不听她说些什么,这样的情况还会发生。
她当真受够了她的偶遇了。
不过,苏长歌也明白,有些话,是不能想听就听了,听了可是要付出不知道什么样的代价的
特别这些话,还很有可能牵扯到国家
所以,她很直接的拒绝,“秦小姐,我不会心动。”是想拉她上她的一辆标明了不怀好意的贼船
她苏长歌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当她人偶不懂思考
“珩王妃你如此聪明,想必知道子清的意思的。”秦子清并不打算挑明,温柔的翘着唇角劝道“珩王妃,子清只需要一个机会而已,这么简单的请求都不给么”
“温柔体贴的秦小姐,原来这么喜欢强人所难”
“这不是强人所难。”秦子清说得冠冕堂皇,“这是诚意的沟通,而且,子清相信,如果珩王妃愿意相信子清,珩王妃一定会因为子清要说的话儿高兴的。”
说完,秦子清一脸的自信,仿佛只有她一人窥到了天机一般
即使一脸的温柔没攻击,眼底的骄傲却怎么都忽略不了。
苏长歌看着她这一张脸,不由讥诮的撇嘴,“秦小姐,你真庆幸你这里没有其他人。”
不然,那些人还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说到装,她遇到的所有人,都比不上她秦子清
“谢谢。”秦子清竟然将苏长歌的话当作恭维,巧笑倩兮的柔声道“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我这样的。”
苏长歌睨着她自傲的模样,扬眉“比如”
秦子清抿着茶,笑容温柔疏朗,美好得恍若最纯净的白莲“比如那两位在你手
上碾压过的两位郡主和两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