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挠挠头,脸儿有些红,不知道怎么会到。
幸好,皇甫凌天的房间很快便到了,苏长歌吐吐舌头,一把溜了进去。
柳叔看得好笑,心里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啊
“来了”听到脚步声,容珩是第一个转过头来的,朝苏长歌招招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怎么来了”
“去驿馆看赤大哥的时候就想回来的时候再来表兄这里看看。”苏长歌乖乖的如实报告道。
她主动报告,虽然是先暂后奏,但是容珩自己失约在先,即使他不喜欢她去见赤若绝,更加不喜欢她单独去见他,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了。
“下不为例”
苏长歌挺直腰椎,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是的,下不为例”
“都做些什么动作,怪里怪气的”容珩到底没舍得多说她一句,没好气的捏一下她的鼻尖,给她端上一杯茶暖手。
皇甫凌天在旁边看着,倒是有些奇怪的道“其实表弟媳方才那动作倒是挺严谨的,腰肢板得比我手下那些精兵还要直。”
苏长歌瞳仁亮晶晶,“真的”
皇甫凌天颔首。
苏长歌很是高兴,这个身体虽然没有上辈子那
个身体那么好,但是因为自己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到底是进步了很多。
苏长歌看向皇甫凌天,还要说话,却瞥见他并非坐在轮椅上,而是坐在一张凳子上,立刻转了话锋“咦表兄,你可以走路了”
她也好几天没有亲自过来给皇甫凌天看过来,也不知道他的具体的情况,看到这样不禁有些吃惊。
“只能虚虚走几步。”皇甫凌天笑,脸上冰冷的阴霾散去甚多,笑意直达眼底,“你之前不是说,我的肌肉到底有些萎缩,骨头也生锈了,想要彻底能走,还需要些时日么”
“按照你如今这样的进展,用不了多久了。”苏长歌说时,放下手中的杯子,走过去仔细的给皇甫凌天把脉,“嗯,不错,习过武的就是不一样,好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说时,弯腰卷起皇甫凌天的裤子,细细的观察他的肌肉恢复情况。
站起来,对柳叔道“之前煎好的药,端过来给表兄喝了吧。我这次带了药包过来,日后柳叔辛苦一些,亲自煎给表兄喝便好。”
“啊”这一段时间,关于皇甫凌天的药,苏长歌都是亲力亲为的,突如其来的吩咐让柳叔有些慌张,“
关于王爷的药,老奴可不敢做主。珩王妃您是有事在身不方便亲自监督汤药么,为何忽然之间”
“不是的。”苏长歌摇首,“表兄的腿只需要用药巩固几天,就不需再吃药了。是药三分毒,药吃多了到底对身子有些不好。以后的康复,表兄只需要多注意活动,多走走,就可以了。”
“原来这样啊。”柳叔松了一口气,大喜“想不到这么快便能好啊,谢谢珩王妃”
苏长歌摇摇头,提醒道“表兄,康复也急不得,在活动的时候不要过度了,否则会加重的,得不偿失便不好了,自己要把握一个度。”
皇甫凌天一口将一大碗药闷掉,“一定谨记在心。”
皇甫凌天放下碗,却见将离在门口徘徊着。
他瞟了一眼容珩,示意他看门口。
容珩看向将离,“何事”
“外面出了些事,需要王爷您亲自走一趟。”将离脸色惴惴道。
容珩眉宇轻蹙,不答,看向苏长歌“你是要跟我一起去,还是你先回府里”
“我还是回府吧。”苏长歌揉揉额角,“答应了小屁孩要早一些回去陪他的,不能食言。”
容珩颔首,也不多说,和苏长
歌相携出了门。
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各自一方离去了。
苏长歌透过窗帘,看着容珩的马车走得极为匆忙,若有所思。
“管家,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王爷好像特别忙”
“王妃为何会如此说”
苏长歌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在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让王爷数日来都行色匆匆的。”
“王妃莫要多忧心。”管家安抚道“无论什么事,王爷都能摆平的。”
无论什么事都能摆平么
苏长歌陷入了深思。
越是和容珩接触,苏长歌便觉得容珩在皇权面前太过自我了。
他这样几乎是无视皇权,挑衅皇权了。
即使皇帝再疼爱一个王子,都不可能会隐让到这个地步才对。但是容珩却偏生什么都不怕。
是皇帝太疼爱他了任他肆意妄为,还是容珩让任何人都忌惮他,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顺着他
“砰”
就在苏长歌沉思着的时候,忽然一个很是沉重的东西砸在了马车顶上
马车晃了晃,苏长歌差一点坐不稳,而且是她的错觉么,她竟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忙道“管家
,停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