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烈门的脸黑了黑,双目冷冷的瞪着她。
他发现苏长歌当真是克他的
第一天来北陵,就遇上了她,还被她踩着脑袋弄得晕了过去。
最近一次次的交锋,每一次都输给了她
她不过是一个区区女子罢了,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败在她手中,他蒯烈门何曾如此窝囊过
蒯烈风没有在意两人的争吵,冷清着脸走到蒯紫映身边,盯着她脸上越流越多的黑色血液,还有越来越宽的伤口。
“你当真想毁容”
蒯紫映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泪流满面的。
闻言,她抖着嗓子哭喊“救,救我”
“解药。”蒯烈风只给了她两个字。
蒯紫映痛得厉害,不过她还算是有意志力的人,闻言强忍着蚀骨疼痛,抖着手伸向腰带
蒯烈风看着她的手伸向的位置,漠然的伸出手在她腰带那里一摸,立刻摸出了一瓶药。
他鼻子抵在瓶口嗅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苏长歌,“解药在本王这里,你想要如何才肯给解药”
“我再要多两种药。”
又被威胁了蒯烈门拳头紧握
蒯烈风警告的看了蒯烈门一眼,让他莫要说话,问苏长歌
“哪两种”
苏长歌将名字说了一下。
管家一听,赫然发现这两种药就是单子上找不到的那两种
一听这两味药,不只是蒯烈门和蒯紫映懵了,就连蒯烈风也皱起了眉,“这两种药可不常见,量也不多。”
“我没有要一千斤。”苏长歌撇唇,“给自给我十斤便好。”
蒯烈风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好,这两种药会随着那六千斤药一起送过来。”
“北陵大王子果真够爽快。”苏长歌笑了笑。
蒯烈门哼道“莫要那么多废话了,快给解药吧”
苏长歌耸耸肩,笑眯眯的道“我给紫映公主之前的那一瓶药,不就是解药么”
蒯烈门愣了一下。
蒯烈风素来没有波动的眸子也动了动。
“我说过,我素来说话算话。”苏长歌看着两人,“解药可以给我了么”
蒯烈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药瓶扔给了她。
苏长歌伸手接过。
不过,蒯紫映太过狡猾了,她并没有完全相信,“这瓶药是真的么”
蒯烈风和蒯烈门自然不知晓,两人看向蒯紫映。
蒯紫映痛得厉害,张嘴说话非常困难,在痛苦的呻
吟着,自然没有回答。
苏长歌看着,笑了一下,眨眨眼看向容珩“黑心鬼,你说这一瓶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半真半假吧。”容珩屈指,有节奏的轻轻的敲着桌面,“不能完全信。”
“嘻嘻,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苏长歌说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蒯紫映身侧,“紫映公主,你说,这药是真还是假的”
蒯紫映痛得厉害,没答。
苏长歌轻晒,转头看向蒯烈风和蒯烈门“两位王子觉得呢”
“本王为何要要告诉你”蒯烈门非常不悦的道。
蒯烈风则抿唇一言不发。
苏长歌也不恼,轻轻的晃着手中异常漂亮的瓶子,“既然两位王子和紫映公主都不肯说,那只好我自己找答案了”
她说话很轻,再加上她声音好听,听起来倒当真是挺舒服的。
不过,她刚说完,脚下猛地一抬,然后一脚狠狠的碾压上了蒯紫映的脸
而且恰好踩在她脸部的伤口上
“啊”
蒯紫映痛得撕心裂肺的嘶吼
蒯烈门一看苏长歌的动作,立刻想起自己曾经就被苏长歌给这样碾压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侮辱。
身子猛地一闪,想要对苏长歌出手。
不过,在他出手之前,将离已经挡在了苏长歌跟前,蒯烈门击过来的掌,将离也出掌,砰的一声,蒯烈门连连后退了三步
将离却文风未动。
蒯烈门盯着将离的脸,在看了一下自己酥麻了的手掌,讥诮的勾着唇角笑了一下,“原来是第二世家的子弟。”
将离唇瓣紧抿,冰冷的与他对视。
蒯烈门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将离,继续讽刺道“想不到啊,第二世家的子弟,竟然在这里做容珩的走狗”
“容珩劝二王子嘴上还是留些口德为好。”容珩微微眯眸,手上敲着桌面的动作不变“不然,恐怕就只能让二王子竖着走进来横着离开了。”
蒯烈门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容珩在嘴皮子上较劲,苏长歌还狠狠压制着蒯紫映呢
蒯紫映几乎痛得晕厥了过去
苏长歌却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居高临下的睨着蒯紫映,“我说我我不一定要你的解药才能救人,你莫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给你最后一次几乎,真正的解药,你到底是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