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太师说完,林宴清笑意中带着窃喜,顾弘章恍然大悟:
怪不得刚叫完婉蓉那丫头,就把颜儿打发走,这是要婉蓉跟安家小子多接触些,有洲儿和安儿在旁,也算不得失礼,这个一本正经的老滑头……
早知道林宴清心思的秦贤,朗声笑道:
「知闲这孩子是真招人喜欢,我要是有年纪合适的晚辈,定然也想将知闲拐回家的。」
说笑一番,姚太师靠着椅背看向林宴清:
「特意让我们留下,是有话要讲吧?」
林宴清点头,示意林松带走下人,关上门守在院外。
「两位与我年少相识私交多年,这朝中我最信的人,便是二位。我和顾兄两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留下两位,是因为有些事,想给两位通个气。」
林宴清说完,朝顾弘章点点头,顾弘章将查来的林锦颜遇袭始末,以及牵连到太子的事,简单明了的说给二人;
「得亏洪九舍命护住了颜儿,不然不光是颜儿,顾家和林家怕也逃不过。」
听顾弘章说完,不光秦贤气的拍桌,就连一向神色淡淡的姚太师都变了脸色。
秦贤:「昨日大理寺颁出告示,说刺杀颜丫头的是漠北人,我还大骂漠北无耻之尤。没想到天楚国度,竟有这么多无耻之辈!颜丫头本就体弱,平日里处处与人为善,他们如何忍心下此毒手?」
姚太师:「程家居然也牵扯其中?他们可是追随过先帝的,先帝还曾夸过程家治家严明,怎会出这种后辈?当真是堕落。」
林宴清说出明悦母女,又道明悦出宫前,曾服侍太后,姚太师的脸色更沉了两分:
「既然那般早便安插了棋子,那被监视的就不止程家一家。说不得我们几家,都有耳目。这么多人,私下要害颜丫头,应该是因为太后寿宴上,众皇子和漠北人求娶。」
林宴清:「我和顾兄也是如此认为。真心疼爱后辈的,哪个愿意用孩子去换前程?当初惠宁要嫁进东宫,你也是反对的。」
顾弘章点头:「人人都道皇宫好,可入了那吃人的宫门,半点不由人。我们是不会让颜儿嫁入皇室的,此言寿宴后便已对陛下言明,可陛下虽是答应了,却不让将此事外传。没多久,颜儿便遇袭,险些丧命。」
秦贤惊道:「大将军是说……陛下用颜丫头做饵?他可是君王啊…怎会……」
姚太师眸底尽是冷意:
「就因为他是君王,才会如此。旁人不会,他却是做得出的。处处礼让他的嫡亲手足,他都容不下,更何况颜丫头这个臣女?与他而言,只要是能助他成事,任何人他都能舍下。就这点来看,他虽是先帝血脉,却丝毫未曾遗传到先帝的仁善,倒是同太后更像些。」
话毕,四人好一阵的沉默不语,就连曾经最忠君的顾弘章,也不觉此话有何不妥。
姚太师见顾弘章听到此等辱君的言论,并不像往常那般为君王驳斥申辩,眼神在顾弘章和林宴清身上转了一圈,心知二人这是寒了心,再看顾弘章,都顺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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