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吴大夫身侧的凌九闻言,忙上前询问:
“主子,伤可要紧,谁伤的您?”
吴大夫另一侧的樊同贵,眼神飘向风潇然,安知闲也侧头看向风潇然。
风潇然:“看什么看!我伤的怎么了?预备报仇不成?”
凌九关心的脸色,转化出几分茫然不解:
“您能伤得了主子?”
风潇然炸毛的起了身,将手里面具丢向凌九:
“你什么意思!我功夫很差吗?你可要试试?”
凌九接过面具,往安知闲身边挪了挪:
“不必比试,少主功夫自是高绝,我自愧不如。只是主子的身手……”
安知闲淡淡道:“他偷袭我。”
见众人全看向自己,风潇然再度炸毛:
“谁偷袭你了!那个距离以你的身手足可避开,是你要去抱……”
安知闲出声打断道:“事先又没告知,我正在救人你突然冲出来偷袭,我怎知你是谁,只能护人性命。”
风潇然:“我出声提醒你了!”
安知闲:“那是在你偷袭之后。”
风潇然:“……你不是也还回来了!”
安知闲:“我又没伤着你。”
风潇然:“……你!你伤着我自尊了!”
吴大夫听着两人如稚子般斗嘴,满脸不耐的对风潇然道:
“这还受着伤呢,胡闹些什么。”
转头又对安知闲温和道:
“褪去衣衫,让我看看伤处。”
截然不同的对待,更让风潇然憋闷的呼气如牛,怒气冲冲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因喝的太急,反被呛的咳嗽出声。
几人见状,樊同贵微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头。帮着安知闲脱衣的凌九,咬牙憋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吴大夫嫌弃的白了一眼,安知闲余光扫过,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
风潇然眼神如刀一般,剐过几人。直到看见安知闲肩头,露出掌心大一块暗紫色淤青时,怒气快速的消失,和安知闲对视上,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吴大夫:“好在没伤到骨头,这只手近些日子不要拿重物,不要受力好生养着,吃上一副汤药,用药酒推几次就无碍了。”
安知闲:“多谢吴大夫。”
吴大夫背起药箱:“樊堂主,我写个方子,劳你给我寻药来。”
出门前又冲风潇然道:“消停点,别在打架了。”
不待风潇然发作,吴大夫踏出了门,幽幽的叹息声从门外传来:
“这个岁数还和兄弟打架,旁人都已经当爹了,怪不得门主的头发愁白了那么多,儿孙都是债啊……”
跟着吴大夫出门的樊同贵,扫了眼风潇然,快速关上了门。
风潇然:……
这偏心的臭老头!我爹那是少白头,关我什么事!
安知闲:“倒杯茶,我渴了。”
风潇然没好气道:“还敢使唤我,自己没长手吗?”
安知闲:“谁理你了?我跟凌九说话。”
风潇然转头,和正倒茶的凌九对视上,又扫向含笑的安知闲,憋闷的怒气再度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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