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刚烈这话,燃灯和弥勒顿时无语至极。
你小小一个万妖国,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成得了什么气候,竟还痴心妄想两大佛祖加入?
想屁吃呢吧!
朱刚烈看到两位佛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也知自己这是想多了。
摸摸脑袋,尴尬一笑,道:“嘿嘿,玩笑,玩笑,两位佛祖莫要当真。”
顿了下,才问道:“实不相瞒,晚辈实力低微。您们若只是要对付玉帝,晚辈即便冒着身死道消,也当助你们一臂之力。现在加上了如来这等大能,晚辈这点微末道行,委实不敢撄其锋芒啊。”
燃灯和弥勒闻言,不由相互对望一眼。
最终,由弥勒笑道:“你这猪头,休得打退膛鼓。朱刚烈的大名,如今已响彻三界。试问这天上地下,还有谁是你不敢去招惹的?多一个如来,怕也不在你的意下。”
听得弥勒此语,朱刚烈心头警铃大作。
捧杀!
这绝对是十足的捧杀!
弥勒给自己戴这一顶高帽子,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念及此,朱刚烈连忙谦虚无比地道:“哎哟喂,承蒙佛祖谬赞,只是晚辈在观音面前尚只是蝼蚁一个,何况是佛祖如来?两位师兄还是放过我吧。”
“呔!你这猪头,真是吃硬不吃软哩?!”
听到朱刚烈在打退膛鼓,一直耐着性子的燃灯终于动怒,暴喝道:“猪头,实话告诉你说,今儿个你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对付如来一事,你都没得跑!”
朱刚烈浑没想到,素来沉稳持重的燃灯古佛,脾气竟然如此火爆。
三句不对,就要发飙,并且还是这般蛮横!
见他威胁自己,朱刚烈把脖子一梗,便要将他顶回去。
“莫要动怒,莫要动怒。”
眼见就要闹僵,弥勒赶紧笑呵呵打着圆场道:“实不相瞒,我和师兄此番前来,也是受了师尊之命而来。说句不当说的话,自五百年前安天大会之后,如来领着佛门,俨然已有与道门分庭抗礼之势。而今,如来已具慧眼,可知过去未来,更能辨别一切真伪。要对付他,少不得师弟的一身神通。”
朱刚烈闻听弥勒此语,心中已有猜想,但面上仍旧是那副憨态可鞠的模样,佯作不知地道:“佛祖所言晚辈的神通,是指?”
弥勒见他还在装,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直截了当地道:“也不知你在那修成的那等变化神通,竟然连照妖镜也不能照出分毫。想来,如来的那双慧眼,应该也辨不出你神通的真假吧。”
听到弥勒这话,朱刚烈已然明白,他们之所以要来找自己,乃是看中了系统奖励自己的那十八般变化神通。
自他习得那神通之后,别说寻常神佛辨不出他的身外化身和变化之法,就是天庭至宝照妖镜,也丝毫辨别不出来。
现今,如来的那双慧眼,也堪比照妖镜。
寻常手段,根本近不得他的身,更别说要对付他了。
唯有自己,有这样毫无缺陷的变化之法,应该很容易接近如来。
明白这点,朱刚烈终于知道,燃灯和弥勒联手制服毗蓝婆的深意了。
这毗蓝婆是如来的心腹,自然极容易接近如来的身边。
他们现在将毗蓝婆控制了,自己再用变化神通变作毗蓝婆的样子,接近如来,自然无法被识破。
只是,正如他先前所说,以他这点微末道行,即便接近了如来,又能如何?
哪怕是偷袭之下,恐怕也只是给如来挠挠痒,并不能伤其根本,反倒让自己陷入了死地。
念及此,朱刚烈眸中泛起一抹精光。
再看弥勒和燃灯,饶有意味地道:“两位师兄,你们在对付如来之前,应该不只要制服这小小一只老母?”
燃灯和弥勒见朱刚烈终于露出那狡黠无比的本来面目,不由相视会心一笑。
那个猪头,终于又回来了!
燃灯平静无比地道:“如来盘踞灵山多年,羽翼已丰,咱们要对付他,自然要先暗中剪除他的一些爪牙。小小一个毗蓝婆,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得到燃灯此般回答,朱刚烈也会心一笑。
看来,老君一伙,所谋甚大啊。
“那你们接下来,还要对付谁?”
自燃灯退位后,如来独霸佛门千余年,心腹颇多,朱刚烈还是想提前知道,燃灯和弥勒还要对付谁。
可是,弥勒却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不置可否地道:“时机到了,自然会让你知道。”
弥勒说完,燃灯立即接着道:“如今,毗蓝婆已被咱们擒住,未免引起如来怀疑,还望师弟出手,再变一个毗蓝婆出来。”
朱刚烈即便早已明白需要自己如此做,但此刻闻言,还是一脸不甘。
毕竟,这身外身法和变化之法叠加使用,还是极耗法力的。
特别是他还悄悄在天庭王母的蟠桃园中留了一对分身,天上过一天,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