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北待过,不知道那边的军阀有多狠。”..
秦战不解:“哥,这里可是华夏!轮得到他一个小军阀嘚瑟?”
“冈比亚还放言三天占领苏联呢。”
阎宫无奈道:“越是小军阀越看不清形势,那小崽子嚣张惯了,在你这丢了面子,肯定会不惜代价的找回来。”
“你伤势未愈,国内又不让持枪,拿什么跟这种无知无畏并且不择手段的狗崽子硬拼?万一伤到婷婷怎么办?”
秦战无言以对。
有些事就是这样,一方想要遵纪守法,另一方却不计后果,双方一旦发生冲突,吃亏的肯定是守法的那一方。
虽说法律虽迟但到,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确实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魏天齐斗狠。
“行,我走。”
想到这,他踢了踢被子:“铁子,收拾东西,哥带你跑路。”
“真走啊?”
穆雨婷也没受过这委屈,不满道:“这也就是在瑞市,要搁东北,哼,我特么直接把他丢矿里拿雷管祭土地爷!”
“你牛。”
秦战对顺毛驴先赞后劝:“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俩先避避,等我伤好了,你再弄几车雷管,到时再跟他算账!”
“这还差不多。”穆雨婷心满意足的哦了一声,起身收拾行李。
趁她收拾的功夫,秦战又问:“哥,那个姓焦……呸,焦里屎叫你阎王,这是怎么回事儿?”
“嗨,都是过去的事了。”
阎宫摆了摆手:“当初我在那边给小军阀当保镖,焦里屎就是保镖头领。”
“那家伙成天拿鼻孔看人,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结果只打了一次纯死擂,他就被对手吓的往自己身上抹屎。”
说到这,阎宫忍不住笑:“他叫焦立祥,翔就是屎,所以后来我就叫他焦里屎。”
秦战闻言有些懊恼:“早知道他这么菜,今天我就跟他干了。”
阎宫俩眼一番:“菜?你打哪看出来的?”
“比大小啊!”
秦战振振有词:“你跟何师兄给我当陪练,俩人换着来体力都不够,焦里屎又打不过你,那他当然比我菜了。”
阎宫皱了皱眉。
沉默了几秒,他正色道:“老弟,习武之人可以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
“我跟何老哥给你当陪练,是为了让你尽快熟悉剑法变化,所以我们都没用自己趁手的兵器,真要生死相争……”
他摆了个虚握大枪的架子:“不是我吹,你能不能近身都是两说!”
嘿!
秦战被激起了好胜心,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等回洛杉矶,我用剑,你用枪,咱哥俩放开手比试一场!”
“行!”
阎宫痛快点头,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叮嘱道:“别小看焦里屎,他的刀法其实不比我差,只是胆气不够。”
“胆气不够?”
“对,刀乃百兵之胆,用刀者当勇字当先、一往无前!缺了这股血性,即便我功夫不如他,他也不敢跟我斗!”
听到这话,秦战心下一动。
刀乃百兵之胆,用刀者当勇字当先、一往无前。
那剑呢?
眼看穆雨婷已经收拾妥当,他按下心思,又回道了最初的话题:“哥,你还没说焦里屎为啥叫你阎王呢?”
“因为你哥牛呗!”阎宫大笑:“不说这个,赶紧带婷婷走,有机会再跟你解释。”
“哦。”
秦战不情不愿的起身收拾。
结束视频通话,阎宫思量了一会儿,拿起对讲机道:“汉默!”
“是!长官!”
“给我订张去缅甸的机票。”
“是!长官!长官,是否有作战任务,请指示。”
“没有。”
阎宫轻笑:“我只是去祭拜父母,帮我弟弟出口气,顺带教训他一下罢了,对了,把我的长枪也一起托运过去。”
“是!长官!”
汉默不疑有他,答应一声便去执行,而阎宫却摸出卫星电话,按下一串做雇佣兵时队伍里对外联系业务的号码。
他是个好老板。
所以他不会让安保公司的员工出外勤,那是雇佣兵和军事承包商该干的事儿。
他也是个好大哥。
所以小老弟飘了他得敲打,但也只限他自己敲打,别人欺负他弟弟肯定不行。
更何况,姓魏的跟焦里屎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狗屁不是的二世祖,一个往自己身上抹屎的怂包,凭他们也配欺负他弟?
小军阀怎么了?
又不是没杀过!
冷笑间,卫星电话接通,阎宫清了清嗓子,低声道:“萨尔,是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