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泽被急救车送走了,颈骨折断,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秦战也被主裁判不疼不痒的警告了几句,不过他早有说辞:我其实想打头的,脚疼,打歪了。
主裁判呵呵两声,就当自己信了。
早坂雅树又一次找遍了警察、裁判和律师,可惜依旧没人理他,倒是被龅牙冷嘲热讽了一番。
闹到现在,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连伪装都懒得再做。
于是早坂雅树当着龅牙的面吩咐剩下四位:“上!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清楚,衔接要快,绝对不能让他休息!”
四人齐齐鞠躬:“哈依!”
第六场很快开始。
云南白药效果不错,秦战腿上的绷带没怎么渗血,就是使不上劲儿,只要脚一着地,小腿肚子就钻心的疼。
偏偏第六位上场的又是个老油条。
他知道秦战不能移动,故而一开场就大力横斩,斩一刀就退一步,然后跨步再斩,反正秦瘸子也不能追击。
不得不说,这招虽然卑鄙,但确实有效。
力从地起,秦战一条腿不着地,力量就没对方大,更何况他只能原地站着,对方却有跨步带来的身体惯性。
“啪!”
“啪!”
“啪!”
竹剑不断交击,每次交击秦战都要单腿后跳,看的台下观众和网络观众、以及微信视频的一干人心急如焚。
“师侄!好样的!”
看着他苦苦支撑,司徒明均眼眶发热,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姓秦的,加油!”
穆雨婷也不再计较他的渣男行径,攥紧拳头为他打气加油。
阎宫什么都没说。
他决定了,如果秦战败北,今晚他就炸掉这家垃圾剑道馆。
……
华夏,中戏宿舍。
姑娘们眼圈泛红,有人弱弱的说了一句:“帅哥,加油啊!”
这句话就像发令枪,谭沁抹了把泪,大声道:“老板加油!”
“帅哥加油!”
“坚持住!你是最棒的!”
“秦战加油!”
梁诗雯捂着嘴,哽咽到无法出声,金豆子早已模糊了视线。
……
佛山,咏春堂。
梁兴拳头紧攥,双目赤红,恨不能瞬移到檀香山以身代之。
梁掌门面色铁青:“梁兴。”
“在。”
“查查机票,秦战要是输了,你就去檀香山替他讨回公道!”
“是!”
……
京城,公安大学。
虞永文一拳砸在桌子上,震的咖啡翻倒,洒了他一身。
他大骂了一声:“屮!”
……
东瀛,东京都。
梅津敏右擦了擦老花镜,又面带笑意的重新带上。
“早该这么做了。”
他喃喃低语。
……
吉省,通市。
江莜竹抽出面巾纸递给千代,语气平静:“擦擦。”
千代边哭边问:“莜竹姐姐,你、你怎么不哭啊?”
江莜竹指了指心口:“这里堵得难受,哭不出来。”
凌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他未必会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江莜竹猛然抬头!
……
檀香山。
在无数人的期待下,秦战已经退到了场地边缘,再退几步便要掉下擂台。
老油条也累的够呛,连续几十次全力挥剑,他的体力快跟不上了。
“咔!”
就在这时,他的竹剑忽然断裂,老油条不禁一愣,身形也因为武器断裂而趔趄了一下。
“杀!”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秦战一声爆吼,双手握剑,扭腰顺胯,赶在右脚落地前抡圆胳膊,兜头盖脸的劈了下去!
“咔!”
“啪!”
第六根竹剑瞬间折断,一并断掉的还有对方的面甲和颧骨,他侧脸对着秦战,因此面甲凹陷时压裂了颧骨。
场下欢呼四起,如海啸,似狂风。
“秦战,好样的!”司徒明均抚掌大笑。
“死渣男运气真好。”穆雨婷放下担心,又想起了他的渣男行径。
“好像不是运气。”方娉娉忽然道了一句。
霎时间,阎宫、何方、穆雨婷、司徒明均等人目光齐至,方娉娉吓了一跳,糯糯道:“我、我也是听说的。”
穆雨婷赶紧把她搂住:“好娉娉,别怕,你是听谁说的?”
方娉娉这才低着头,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下。
……
吉省,通市。
凌琬用江莜竹的长萧作剑,边比划边解释,她曾是首长保镖,最是心细不过。
“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