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别上头。”
他郑重叮嘱“给自己定个目标,输光了或者赢到了就赶紧走,这里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不够填的。”
众人点头。
于蓓察觉不对“哥,你不跟我们一起”
秦战微微摇头“今天不行,艾尔海蒙那边还在等我开会。健哥,再开个套间给女生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收到。”
健哥不知道他在找借口,挤眉弄眼的问“要不要开个单间”
众人嘿嘿坏笑。
秦战没好气的给他一拳,没说行或不行,在哄笑中径自离开。
回到房间,千代吐吐舌头,很知趣的走了。
屋内变得寂静。
阿曼达有些局促,像是自投罗网的飞鸟,又像是犹豫要不要越狱的囚犯。
她瘦了,而且又剪了短发。
屋里开着空调,她脱去了风衣,宽松的高领毛衫掩盖了挺翘和纤细,纯黑色瘦腿牛仔却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秦战扯开领带,脱掉西装。
阿曼达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攥起拳头,似期待,似抗拒。
秦战又脱掉衬衫和裤子,只余袜子短裤,跨步上前。
阿曼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丰唇微张,想说点什么。
不料秦战却直接越过她,打开衣柜,将衣物挂上,口中道“我先洗了,我好像发胶过敏,头皮痒的厉害。”
“啊哦。”
阿曼达愣愣的应和,看着他越发强健的背部肌肉怔怔出神。
不多时,秦战围着浴巾回到卧室。
他光着上身,一道狰狞的伤疤斜贯胸腹,走动间有如一条巨大的蜈蚣,看的人头皮发麻。
阿曼达皱了皱眉,主动打开话题“听千代说,是你给她找的祛疤药,你自己怎么那种药一定很贵吧”
“那倒不是。”
秦战拍打着伤疤“我是男人,伤疤是男人的功勋,没必要消去,千代不行,她一个小姑娘,脸比命金贵。”
阿曼达垂头“对不起。”
秦战摆手“不说这个,去洗洗吧,沙漠风大,头发里容易存沙子。”
他擦着头发抱怨“x的,我今天脸都笑抽了,那破摄像机一有空就对着我,照的我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听着他碎碎念,阿曼达忽然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秦战就经常这么念叨,只是那时他或是躺在她腿上,或是将她抱在怀里,手还不老实。
如今
阿曼达抬起头,正对上那双蠢蠢欲动的贼眼。
她笑了。
她起身面对秦战,一件件的褪去衣衫裤袜,再看着他一边抱怨一边叠好、挂好,眼珠子始终不离她的身体。
就像以前一样
于是她笑的越发开心,当褪到仅剩两件时,阿曼达舔了舔丰唇,留下一记风情万种的媚眼,转身走向浴室。
十几秒后,浴室门被敲响,色胚鬼鬼祟祟的探头
“要搓背吗”
虽然文不对题,但彼之英雄我之仇寇,一位有远见、能隐忍的政治家故去,天佑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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