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穆建川推开闺女,没好气的爆料“你三岁才戒奶,五岁了还尿床,从幼儿园开始打架,九岁才上小学,还想知道什么”
“呃,不用了。”
虽然确定了亲爹没被掉包,但穆雨婷还是有些担心“那你觉没觉得哪不舒服我头一次用蒙汗药,说不定有后遗症呢”
“没有,老子好的很”
“那你发烧了出门碰头了我就说轿车不靠谱”
“你脑子才被门挤了”
穆建川拨开脑门上的爪子,气急败坏的道“给亲爹下药,还特么是蒙汗药,你干脆毒死老子算了,反正早晚被你气死。”
“嘿嘿。”
“嘿个屁嘿说搁哪弄的为啥弄这东西你是不是吸毒了”
“我没有”
穆雨婷一听就急了,伸胳膊挽袖子的叫屈“药是何叔给的,他说江湖险恶,有备无患,万一碰上硬茬了可以用它脱身。”
“真的”
老穆半信半疑,不过闺女胳膊上确实没针孔,大腿他也不方便看,只好抱怨道“脱裤子放屁,都动手了还有机会下药”
“这你就不懂了吧。”
穆雨婷面带得意的显摆“何叔这药是他自己配的,溶进水里无色无味,点着了能当迷烟,紧要关头直接撒出去也管用。”
卧槽
老秦当时就邪恶了,这功能简直是采花大盗必备啊不行,得想个办法,说啥也得从那个什么何叔手里把配方弄来。
穆建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于是面色古怪的问他闺女“真是第一次使”
“当然。”
“没给娉娉用”
“她都是我的人了,还用药干嘛”
“所以你准备用在于蓓身上”
“对啊不对”穆雨婷赶紧改口,“姓秦的那么凶,我腿现在还疼呢,爹,咱还是说正事儿吧,要不隔壁该等急了。”
“该踢折了才好呢”
老穆恨恨的道了一句,隔壁老王啊呸,隔壁老秦深以为然,心说下次有机会一定给她踢折了,老子的妞也敢惦记。
正发狠呢,于蓓扯了扯他的衣角,这货竖起食指凑到嘴边,低声道“嘘,别吵,先听听老穆咋说,回宾馆再告诉你。”
“不是,我想去厕所。”
“啧,唉。”
虽然这需求提的不是时候,但人有三急,老秦也没办法,于是等他再次把耳朵贴上竹筒,穆建川那边已经开始了。
“的意思跟你舅差不多,国家正在严查矿产行业,而于彪就是条等死的疯狗,咬谁谁倒霉,所以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姓秦的年轻气盛,又没谈过生意,万一把他逼急了,这东西就是咱们家的催命符”
“不对吧”穆雨婷疑惑,“我记得于彪跟咱家不是一路的,咬也要不到咱们头上吧而且你咋知道秦战没谈过生意”
对凭啥说俺没谈过
老秦愤愤不平,心说俺有俩公司呢,一个卖水垫,一个卖机器人就算后者一直赔钱,那也是生意好不再说俺还是batte拳馆的幕后股东,以及虽然记不住名字、但知道注册地在拉斯维加斯的公司董事长呢
“因为他给了我这个。”穆建川拍了拍文件袋,笑道“如果他做过生意,就不会把实打实的评估报告送给谈判对象。”
“哈哈,这个棒槌。”
穆雨婷大笑,气的那厮直挠墙你才棒槌你全家都棒槌报告是于彪找人做的,我哪知道是真是假我又不懂矿。
“至于于彪乱咬”
穆建川叹了口气,苦笑道“他跟咱们确实不是一路人,但是你敢赌他没给那位送过还是我找那位问问收没收过”
穆雨婷无言以对。
“还有这个。”他又拍了拍文件袋,“这里的材料有些我知道,有些连我都不知道,你舅妈那位兄弟唉,不说了。”
“哼,上次你就不该拦我。”穆雨婷冷笑,“腿撅折了扔矿井里一爆破,就说塌方了,她还能从肉馅里看出破绽咋的”
“住口”
老穆猛的一挥手,面容冷峻“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必须活的清清白白,那些个脏事儿烂事儿绝对不准碰,明白吗”
他语气极重,穆雨婷却梗着脖子反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不碰,你接着给那个人渣擦屁股,留一篓子黑历史让姓秦的这种人敲诈等到填不满他们胃口的那天再全家枪毙”
“哼,我自有打算。”
穆建川的语气中透着凶狠,片刻后又露出笑脸“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姓秦的算不上敲诈,他是送上门的贵人。”
纳尼
此言一出,老秦和穆雨婷皆是一愣,那厮心说莫不是剧本拿错了说好了欺负土豪、装逼打脸的,咋还成助人为乐了
“看看这个。”
穆建川抽出一叠文件给闺女,笑道“市里的大矿基本都在我、老于和老陈手上,而这份评估是于彪没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