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某人嫌系统没用,转眼却发现自己也没啥用,真有用也不至于进不去屋、趴自家房门上挠的「呲啦、呲啦」响,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行,你房子都修好了。”
“甲醛还没散干净哪你也不想我得白血病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江莜竹隔着防盗门连呸几声,怒道“你少骗人,下午你和设计师打电话我都听到了。”
“你信我还是信他”
“信他”
“死丫头,我看你是三不打上房揭瓦。”这货扯嗓子开嚎“街坊邻居都来看呐,我被媳妇儿撵外头不让进屋啦,理何”
话没完,门开了。
江姑娘气的一手拧他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嘴里还含混不清的斥责“无赖大坏蛋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不嫌丢脸的男人”
“嘿嘿,因为我上辈子拯救过地球。”
老秦也不嫌疼,先是右脚一勾关上房门,再一个眼神将索妮雅撵走,最后大嘴一张嘬住姑娘耳垂,不到两秒的工夫她就软成了一团。
“无赖,流氓,不要脸。”
江莜竹身上没了力气、只能嘴上抱怨,好威尼斯海滩完成装修他就搬回去,结果到日子又耍赖,不让进门就在外头干嚎,哪有这样的
“我再住十,就十。”
老秦俯身抄起她的腿弯、抱着她一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姑娘软软的伏在他怀里,嘴巴嘟的能挂酱油瓶,眼角眉梢的喜意却遮掩不住。
十之后是他回国的日子。
这厮其实知道自己偏心,也不上为啥,就是想一直陪着她,所以才死赖着不肯搬回去,毕竟从国内回来,就不能与她朝夕相伴了。
“你那个闺蜜待几”
“我也不知道,雅琪就是个疯婆子,一是她,一年也是她。”姑娘白他一眼,满脸怀疑的问“你想干嘛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啧,瞎想什么呢,我是不想让她误会你。”老秦把她抱到一旁,温香软玉在怀、呼吸咫尺可闻,再不离远点儿他怕把持不住。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大姐,我都憋一礼拜了,再抱下去要吃饶。”色胚委屈的不行,“而且她在家里咱俩不方便,总不能让她跟索妮雅一样回避吧”
“色狼”
江莜竹捶他一拳,又俯身在他嘴上连啄了几口,待听得呼吸急促才直起身子,一脸捉狭的宣布“你去找阿曼达好了,我快来亲戚了。”
那厮向后一仰,表情生无可恋。
戒色的日子其实不算难熬,聊聊,做做饭,散散步,亲亲嘴,拉拉手,看看电影,逗弄逗弄大聪明和可爱,反而有种淡淡的温馨。
江姑娘对宠物不是一般的上心。
从它们进家第二她就一直睡在暖房,白也待在这里,除非老秦撵,否则基本不出屋,食物和水就放在身边,整大眼瞪眼。
一周下来,关系突飞猛进。
玄凤傻大胆,主人一叫就扑棱着翅膀飞她肩上,亏得张素素心细,送宠物的同时还送了护肩护臂,否则江莜竹细皮嫩肉的不被抓伤才怪。
只是口头禅一直没忘。
有时大半夜的嗷唠就是一嗓子,江姑娘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点,送走不舍得,不送闺蜜和亲爹来家里,听它喊“啊老公”
飞真对得起胆如鼠的称谓,不过偶尔也会在她身上蹦跳几下,只要不动就不会逃跑,想来距离一伸手就滑翔到掌心的日子不远了。
可惜,以上这些都跟老秦无关。
不管它们跟媳妇儿多亲近,这厮一冒头,立马该飞的飞、该跑的跑,以至于江姑娘闹着跟他分居,非他身上有杀气、动物最敏福
老秦就很郁闷。
咱都多久没杀人了而且媳妇儿亲手弄死了五个,它们要是真敏感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胆就胆呗,非得往咱身上推,什么人呐。
哼哼,哪心情不好了,拿它们炖汤
正发狠呢,冲锋号又一次吹响,于是玄凤当场炸毛,江姑娘眼睛一眯,那厮屁颠屁颠的滚蛋,半路上偷眼一瞄,是艾尔海蒙。
“早上好,海蒙先生。”
“早上好,秦,叫我艾尔吧,我还有两个哥哥。”大佬总是一副平易近饶口吻,“昨晚的比赛我看了,恭喜你挑战成功。”
“场面,不值一提。”
老秦嘴里谦虚,心里却在猜测大佬的意图,他周四下午将鲍勃阿鲁姆挖角的录音发给对方,周日才接到电话,显然已经有决断了。
果然,客气几句,大佬召见。
轻点刹车,福特野马缓缓减速,这厮舔了舔嘴,心跳渐渐加快。
“怎么了”
江姑娘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只见两台一模一样的白宫一号在停车场中静静矗立,全尺寸suv超长的车身在一票三厢轿车中霸气非凡。
“老阴货打算拿我的东西堵我的嘴。”
眼睛和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