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义正言辞,一脸肃然。
“我那表妹多好一个姑娘,长得好看,心地善良又有福气,这才刚到京城几天,就受到了这样巨大的惊吓,是我这表哥没用,居然连表妹都没能护住。”
濮阳轻澜一脸痛心,就差没捶胸顿足了。
武轩帝病重后,最为器重的就是把他从病中解救出来的濮阳轻澜。
前些年,他没听从裴神医的话,致使他不到五旬差点一命呜呼,病重的状态激活了武轩帝惜命的本能。
所以,他对濮阳轻澜的重视和依赖程度,已然超越了外界的一切。
“轻澜啊,这事都是夕颜的错,等会儿把安王召来,让他把夕颜好好管教一番。”武轩帝赶紧安抚他,且越说越恼火,他病着,这群人还在外面兴风作浪,“皇甫夕颜刁蛮任性,跋扈骄纵,降为县主,罚俸一年,禁足三个月。”
说完,他朝濮阳轻澜看去,这个惩罚力度应该可以了吧。
濮阳轻澜脸上依旧愤然,“皇上,皇室宗亲我等小民不敢过多置喙。”
“轻澜呀,朕说让你当太医院提点,你硬是不愿,这……”武轩帝叹气。
“皇上,轻澜志不在此,您的好意心领了,都知道您赏罚分明,有明君风范,那您看,我那表妹受了那么大委屈,加之先前献上回心菇的功劳,您是不是该嘉奖她一番。”
濮阳轻澜不急不缓地拍着武轩帝马屁。
“哎,对、对、对,是该嘉奖,薛小姐仁心善德,确实该嘉奖。”武轩帝当即点头。
成了,濮阳轻澜斜斜瞥了眼连烜,两人的视线对上,旋即又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