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农家女子,能让她进府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居然还不知好歹。
“人家也许有了未婚夫婿或者心上人,厉王这样,与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皇贵妃讥讽道。
“妹妹这么在意那个女子干嘛?”德妃有些狐疑,“皇上都没说什么,妹妹倒是很在意呀。”
“哼,皇上能说什么,在他眼里不过是件风流韵事而已。”皇贵妃半垂的眼眸里闪过阴戾之色。
老子儿子一个德性,都是恶心人的下流胚子。
她的眼眸不由朝那群身穿蟒袍的皇子看去,厌恶阴鸷之色越发浓重。
宴席散去,连烜被武轩帝传去了御书房。
武轩帝负着手,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
“你是说,中了西芪隐门的绵骨软筋散?”
他凹陷的眼眶有着深深的阴影,心头跳出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又抹了去。
“是,上个月才找到师兄,他帮着解的毒。”连烜平铺直述。
“轻澜也回来了?”武轩帝脸上顿时浮现喜色。
他最近的身体每况愈下,就算吃了丹药,作用也不大,这让他很是恼火。
连烜抬眸瞧了眼他青白的脸色,随即垂下眸子。
他早就不会对这个父皇寄予什么希望了。
这个男人心里,自己的意愿永远排在第一,他不喜欢听的,不乐意看的,他就选择性不相信,自动忽略掉。
小的时候不懂事,总觉着把事情告诉父皇,他就会为自己做主,结果,就被狠狠的现实教训了。
“是,师兄在回京的路上。”
如今的他,一颗心早就冷硬如石。
“轻澜回来,就叫他赶紧进宫。”武轩帝喜形于色。
“是。”连烜淡淡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