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小门小户都如此,更何况,像刘员外这般家境殷实的人家,家中又只有独女,不被人觊觎才怪。
“别管那些糟心事了,风扬,你去给我找找看,附近有没有酿酒的人家。”
濮阳轻澜一心惦记着薛小苒所说的可以起到消毒作用的高度酒精。
“啊?”薛小苒一听,愣住了,“濮阳公子,您现在找酿酒师父干嘛呀,你们明天不是要赶往屿连山么?”
这濮阳轻澜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做事也没个章程。
“是啊,师父,先把师叔身上毒解开,才是正经事。”郁风扬也劝道。
濮阳轻澜烦躁地挠挠头,用力瞪了连烜一眼,“你说你小子,平日狡猾得跟只老狐狸似的,为什么会栽倒在绵骨软筋散下?是哪个美人儿迷惑了你的眼,把基本的戒备心都丢开了?瞧瞧,罪遭大了吧。”
他遭罪还没事,平白耽搁自己研究酒精的事情,濮阳轻澜忿忿地朝他翻白眼。
“……”
薛小苒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神色有些僵硬的连烜。
他,真的是被哪个美人儿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