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谁是祸害?怕不是说他自己吧。
“……”
连烜屋里的灯火,一夜没熄。
薛小苒早上起来,费了一番功夫,把双挂髻梳好,然后簪上一簇金黄色的金桂花,再戴上一对珍珠耳坠,就准备妥当了。
出了房门,乌兰花和薛小磊照例在练棍。
只是少了那个指导练棍的人。
看着连烜的房门依旧紧闭。
薛小苒不由楞然。
连烜居然起晚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薛小苒抬头看了看天。
阿雷从栏杆上一路蹿了过来,然后一跃跳到了她身上。
“哎呀呀,臭阿雷,我才刚梳好的头发,你可别给我弄乱了。”
最近,因着阿雷天天被薛小磊洗得干干净净的,薛小苒也乐意抱着它玩。
结果吧,就造成了,阿雷老喜欢扑人的毛病。
“放手,不然以后不抱你了。”薛小苒把它扒着她肩头的手扒拉下来。
威胁奏效,阿雷老实窝着,薛小苒给它顺了顺毛,抱着它坐到小跨院里的石凳上,一脸疑惑地回头观望。
他们这么吵,连烜居然还没起来?
不对劲呀。
“他还没起床么?”
薛小苒小声问舞棍的乌兰花。
乌兰花摇头,她起来的时候,房门就是关着的。
不会出啥事了吧?薛小苒把阿雷放到石桌上,起身往连烜房门走去。
走到他房门前,刚想伸手敲他的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