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颠。”
“不晕就好。”薛小苒摸摸他的头。
薛小磊的头发比较枯黄稀少,等他们的生活安定下来,她得给他好好补点营养才行。
“啊!大娘子,你戴耳钉了,好漂亮呢。”乌兰花瞧见了薛小苒耳垂上的紫丁香耳钉,“可是,原本你是没有耳洞的呀?刚刚打的?”
乌兰花最近和薛小苒那么亲近,当然知道她没打耳洞的事情。
“嗯,好看么?连烜帮我穿的耳洞。”薛小苒抿嘴一笑,耳垂有些热,有些肿,但第一次戴耳钉的新奇感,掩盖住那点点痛。
“特别好看,郎君真是能干,连穿耳洞都会,这是孟小姐送给大娘子的耳钉么?”乌兰花又瞧见了她发髻上的珍珠发簪,“发簪也好漂亮。”
“是她送的,还送了我好多衣裳呢。”薛小苒和乌兰花嘀咕着。
他们早上走出城门前,买了不少包子馒头,而且,孟丞泽送的土仪里,有各种糕点小食,所以,中午,他们不打算煮东西,一会儿烧锅开水即可。
连烜被乌兰花夸赞能干,心里可不怎么得劲,他无奈地摇摇头,慢步朝斜坡下的河道旁走去。
河面很宽,水流湍急,对面是一片蜿蜒苍翠的群山。
他负手而立,眺望对岸的群山,山顶笼罩着沉沉乌云,有风雨欲来之势。
连烜看着那片乌云,漆黑的眼眸似深不可测的深渊。
河风带着湿气拂动他的青衫,他自巍然不动,身形如雪里青松,挺直而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