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不过,这名字,光听就有一种高风亮节,高洁雅致的感觉。”薛小苒默默把“濮阳轻澜”的名字又念了几遍。
“……”
连烜的嘴角却是一抽,如果光看外表的话,确实有很多不知情的人被其蛊惑,赞其“有匪君子”。
可惜,却徒有其表,实际的性情,相熟的人提及他都忍不住牙根痒痒。
“他是不是很有名气?”薛小苒又问。
“小有名气。”相对于师父而言,师兄低调很多,宁愿在乡间游走行医,也不愿进京为权贵折腰,他这师兄最是受不了束缚管制。
连烜也从不强求他。
“有名的话就好找呀,籍籍无名才不好寻吧。”薛小苒脑子转动起来。
“他平常喜欢入山采药,在大城镇行走的时候不多,找他不容易,等回了祁国再寻吧。”连烜心知急不来。
“啊,咱们离祁国还很远呢,我听吴州说,从苍郸城往祁国边界,还得走个十来天,祁国国土辽阔,再往你说的京城,又得走二三十天,我滴天呀,屁股要被颠成四瓣了。”
薛小苒一想到还要在马车上坐上一个月,感觉头顶一片阴沉沉。
“咳,姑娘家家的,说话文雅些。”连烜低声训斥。
“……”
她哪里不文雅了?屁股被颠成四瓣都不能说么?
薛小苒瞅那张大胡子脸,不以为意地朝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