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也算是能告慰父兄的在天之灵了。
秦瑞回到临川第一件事就是卸下了铠甲直奔南断山找傅明玉去。
傅明玉再度见到秦瑞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了。
“你又不走正门!”见翻窗而入的秦瑞,傅明玉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急!”秦瑞嘿嘿的一笑,他真的想她啊!上前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紧紧的纳入怀里,秦瑞的内心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平静与祥和。
“累不累?”傅明玉柔声问道。
“有你在,便不会累!”秦瑞抱着傅明玉喃喃的低语道。他捧起了傅明玉的脸庞,仔仔细细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鼻尖还有唇,良久,他才缓缓的放开了傅明玉。
“匕首是不是你送的?”他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九皇子这个人心思深沉,不会胡说八道。既然他提到有匕首这事情,那就一定有人在背后推动了和谈。
“是。”傅明玉微微的一笑,“我不过就是随手而为之,顺水推舟罢了。”她略带几分俏皮的朝着秦瑞眨了眨眼睛。“九皇子想象力丰富,我送去了匕首,故作高深,是不是吓着他了?”
“就知道是你!”秦瑞的心底顿时满是骄傲和甜蜜,“我的夫人可敌千军万马,我还需要领兵再打上一段时间的事情,轻而易举的就被夫人的一把匕首给解决!”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神奇。”傅明玉被秦瑞夸的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也只是试试而已。不想你那么辛苦了。我猜九皇子会联想很多,果然如此。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夫人太谦虚了!”秦瑞爱不释手的抱着自己妻子的腰身,“我究竟是前世做了什么积大德的事情,才能今生娶得夫人!”
傅明玉闻言一怔,随后展颜,笑颜如花。
前世他为国为民,生死不明,或许这一世,自己的重生不光是老天给自己一次机会,也是给他一次机会吧,谁知道呢!
临川的事宜解决完毕,秦瑞就带着一部分大军凯旋回京了。
同年年末,凯旋而归的镇北王秦瑞再度领命出征,与夔州前线的靖安王兵合一处,靖安王将帅印交给秦瑞,秦瑞与郑文轩正面交锋开始。
三个月后,吴允儿率领一支水师突然撕开了江左大营的封锁,半个月后,江左大营被吴允儿攻破,致使郑文轩丢失了左翼的护卫,与此同时,夏娉婷率领一支军队突袭了郑文轩的后方切断了郑文轩的粮草不济,将夔州城变成了一座孤岛。
在吴允儿和夏娉婷双线交战的过程之中,靖安王率领一支队伍在江南以南的地区进行了穿插作战,将之前宣布归顺郑文轩与新帝的那些节度使一个个的打的叫一个落花流水,收拢了各地散落的兵权。
来年的夏季之前,夔州城已经被围困了有四个月之久了,城中缺水缺粮,民怨四起,郑文轩再怎么苦苦支撑也难以抵挡民情汹涌。
有人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打开了夔州城的一个角门,秦瑞带人冲入了夔州城之中,一时之间,火光四起,杀声震天,新帝以及自成太后的皇后知道大势已去,自缢在了夔州城所谓的皇宫之中。而郑文轩则乔装改扮准备趁乱出城。
“你不能丢
下我们娘儿两个!”丁婉馨带着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抓住了穿着农夫衣衫的郑文轩,哭道。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郑文轩大骇,他自认为自己装扮的十分仔细了,就连他自己都忍不出他自己来。
“你是我的夫君啊!”丁婉馨哭道,“你便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你若是想跟我一起走,便不要穿成这样!”郑文轩一脸厌恶的看着丁婉馨和她怀里的孩子,依然是绫罗绸缎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有钱。
“走去哪里?”丁婉馨问道。
“先离开这里再说,你去将衣服换掉。”郑文轩推着丁婉馨进了城郊一座农户的家中,农户见有人闯入,本是想询问的,却还没等出声就被郑文轩给刺了一个对穿。
丁婉馨的脸都吓白了,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还愣着干什么!”郑文轩见她惊骇的盯着自己,不耐烦的说道,“赶紧去!”
“夫君我门能不能在这里歇一歇了。”丁婉馨一边拉着孩子进屋子,一边哆哆嗦嗦的问道。“我从城里跑出来,实在是跑不动了!”她还一路将孩子连抱带拽的,这让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丁婉馨实在是吃足了苦头了。
“不能!”郑文轩想都没想就回掉了。
“我走不动了。况且儿子发烧了!”丁婉馨求道,“就歇一个晚上而已!等孩子退烧再走。”
“又发烧了?”郑文轩顿时一脸的不耐,“你们留下吧!我自己走!”他不能在这里歇一晚上,外面到处都是搜寻他的士兵,被找到他只有死路一条。
“你真的这么狠心?”丁婉馨有点绝望的看着郑文轩。“真要不管孩子吗?我们被抓住也只能是死啊!”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