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逆女啊……本相怎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居然连合你娘找丞相认的主意,你可是吃本相,住本相长大的,手肘居然往外拐,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相这个爹啊?”
华景阳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李安然的力劲十分之大,再说一个书生,更何况是中年书生,怎会是一个长年练武之人的对手呢?
何卫在旁见此,连忙出手解救华景阳,可是他却忘了还有李末面的存在。
连一根寒毛都未碰到李安然便被李末央取出一把短刀架到了脖子上,威胁道:“何护卫最好也别乱动,刀剑无眼,
相信何护卫懂的是不是?”
华景阳这回连气都拉扯着深长了,眼看就是再次晕去,华筝则看向安然,示意她将华景阳给放了道:“父亲,你对筝儿的养育之恩,筝儿从未忘过,就连筝儿几次从鬼门关回来的事儿,也都未敢忘半分,相信父亲如此‘疼’筝儿,应该也不会忘了是不是?父亲您放心,将来若是您老了,筝儿定会将您的‘疼’爱,十分归还给父亲的。”
“你……你是什么意思?”华景阳怕了,一股莫名的寒气在体内窜起,瞬间领他的大脑像被急冻了一下,马上便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华筝问
道。
华筝甜甜一笑,乖巧地回道:“当然是好好‘孝顺’父亲的意思啊?难道父亲养儿育女不就是为了防老吗?现今筝儿还有子康和子明都已经长大了,当然是轮到我们好好来照顾父亲啦,筝儿有说错吗?”
若只是表面上的意思的话,华景阳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是……
华筝的笑容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这种莫名的令他感到恐惧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越看华筝,越觉得她的笑容是恶魔的笑容,而他就是她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会将他这个猎物给收割了。
“你走,你走,别出现在本相面前,你不是
本相的女儿,你不是……你不是……”华景阳抓狂地鬼吼道。
何卫着急地看着华景阳像疯了一样胡言乱语,特别是华景阳越如此,华筝笑得越甜美时,便知道华筝是故意的,于是劝着喝止道:“相爷,冷静点,冷静点,大小姐是故意激怒您的,她就是想让您不让她这个女儿。”
华筝不悦地转向何卫,撅着嘴,委屈地道:“何护卫此为何意啊?难道本小姐还会害‘亲生’父亲吗?人家都说虎毒不吃儿,我这当儿得又怎会反过来吃父呢?父亲,您说是不是?”
华筝越是如此说,华景阳便越怕了,当年柳敏茹
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华筝不断强调过去的事情,这不就是明着要找他算账来的吗?
害怕得颤着牙床,不断地说出赶人的话:“走,你走,你快走,别出现在本相面前,本相不是你爹,你也不是本相的女儿,走走走!”
华筝站了起来耸了耸肩,无奈地道:“既然父亲不想看到筝儿,那筝儿便回院子里了,免得惹得父亲不快,末央,你怎能对何护卫如此无礼呢,怎么说何护卫也是我父亲的人,你怎能如此不懂规矩啊,还不快松手,跟本小姐回去,好好教育你们什么叫做‘打狗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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